孟將軍有些不耐的看向德喜,“即便他們綁了王爺,也會和陛下要籌碼,定然不會撕票。
更何況,按你來時所說,這些人是被王妃所就,定然不會加害王爺和王妃。”
山寨的人連忙點頭,王妃確實對他們有恩,他們也不是恩將仇報之人。
孟將軍覺得,他話都說到這兒了,也沒有什么再深說的必要了。
他總不能說,他在這里的探子告訴他,王爺王妃已經下山了吧?
可見德喜仍舊執拗的看著他,一臉的不為所動。
孟將軍耐心終于告罄,回頭對著副將下令道,“德喜公公太過于擔心王爺,身體不適。
去把德喜公共攙扶到馬車上!”
后面那幾個官兵連忙抱拳應是。
幾人上前,把于他們而言,瘦弱的跟小雞子一樣的德喜架到了馬車上。
無視德喜的拼命掙扎,與不停的叫嚷,幾人把馬車門一關,便隔絕了這位公公的公鴨嗓。
孟將軍對王培他們點點頭,便微微一拉韁繩,調轉馬身,帶著眾人下山,急速趕往聚德樓。
此時的聚德樓內。
趙子恒的五名“好友”都一臉詭異的看著,剛剛進門的趙子恒和丁丁。
反應過來之后,連忙圍上去。
跟看異國珍獸一樣的眼神,看著丁丁,問趙子恒:“這就是傳說中你寵愛無比的那個小嬌妻?”
趙子恒一臉得意的抬首挺胸,“怎么樣?漂亮吧?這就是爺未來的王妃!”
四人全部一臉夸張的震驚表情看著丁丁,仿佛不相信眼前這么漂亮的姑娘,居然會看上趙子恒這個紈绔子弟。
趙子恒無視這幾人的驚訝。
指著一個身著白衣,長相儒雅,一副翩翩佳公子模樣的男人。
給丁丁介紹道:“這就是今天的冤大頭孫慧文,他爹是戶部尚書,家里有的是錢。
他爹本想讓他接手自己的衣缽。
可惜,他這個當兒子的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一點上進心都沒有。
三個月前和別人賭錢輸了上百萬兩,差點沒氣死他老子,被他老子關了禁閉,今天才放出來。”
大冬天拿著扇子裝儒雅的孫慧文,見好友和未來妻子這樣評價自己,連忙反駁道:“非也,非也。
我這等才富五車之人,并非不想報效國家,只是我爹位高權重,我不想遭到君王的猜忌罷了。”
旁邊一娃娃臉少年毫不給面子的揭穿道:“就你這種連鄉試都過不去的人,還才富五車?
不是才華的才,是財寶的財吧?”
他這好友家別的沒有,就錢多!
孫慧文一臉不忿的看著少年,“怎么說話呢你?
在這京城爭相傳頌的詩詞,每個月沒有十首,也有八首是我做的吧?”
趙子恒一臉鄙夷的薅掉了他的遮羞布,“就你那淫詞艷曲也能叫做詩?”
轉頭一臉苦口婆心的對丁丁道:“和這人接觸,花他的錢就行了,千萬別跟他去一些亂七八糟的地方。
我跟你說,經常去青樓的,都不是正經人。”
丁丁眨眨眼,一臉好奇地問道:“青樓是何地?”
趙子恒:“青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