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恒被他說得滿臉通紅,“說什么呢?丁丁真的早就及鬢了!”
他可是聽丁丁說過,千年前怎么怎么樣。
要是丁丁剛才把真實年齡說出來,說不定都得嚇死在場的四個人。
再說丁丁她又不是人,他怎么會跟丁丁圓房?還影響子嗣,想的太多了!
楚懷寶一臉懷疑的看著趙子恒,“若真如此,便好。”
話落他看向丁丁,臉色有些嚴肅的道:“小妹妹,等你嫁到王府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嫂子。
以后有什么麻煩事,都可以到楚懷王府來找我。”
他又用手指了指趙子恒。
“還有這個混球有時候喜歡亂來,你該拒絕他的時候就拒絕他,千萬別縱容他!”
他本意是指房中之事,可丁丁是個實誠孩子,聽得都是表面意思。
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認可的道:“好,不縱容他!”
趙子恒頓時覺得脊背發涼,還叫丁丁不要再縱容他,她現在也沒有縱容他啊!
再苛刻一點,那簡直是要死啊,這哪是親好友啊!這簡直就是親敵人!
趙子恒一臉焦急的擠到丁丁旁邊,用都快哭了的表情,看著丁丁。
“丁丁啊,你可別聽他們瞎說!
夫妻之間要守望相互,要互相包容才行啊,決不能說什么縱容不縱容的。”
其他幾名好友都以為他急色,忍不住哄堂大笑。
楚懷寶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沒再多說什么。
這事兒等著他這小嫂子不在的時候,他再慢慢的勸子恒吧!
丁丁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趙子恒,啟唇道:“我會好好衡量。”
這一人一個說法的事情,她不了解這里的民俗,不好判斷。
還是之后問問本土人陳念慈。
趙子恒一臉菜色,因為得到了即將被不縱容的噩耗,有些消極怠工。
指著身材精壯的陽光少年,有氣無力的道:“這是趙廣樂,兵部尚書之子。也是咱們表哥。
最擅長的事,是氣他爹。
最樂意干的事,是被他爹,也就是咱舅揍。”
他這種消極怠工的介紹方式,一下就說的趙廣樂不愿意了。
“唉唉唉!你怎么說話呢?
什么叫我最樂意干的事,就是讓我爹揍?
我這叫切磋武藝,你懂么!”
趙子恒瞥了他一眼,興致不太高的道:“被吊打了25年,一回都沒贏過。你還好意思叫這切磋?
要我看,你那就是有事沒事的找揍。”
趙廣樂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隨手輕輕一推就把趙子恒推出去老遠。
趙子恒往后踉蹌了好幾下,才堪堪穩住身形。
氣不順的,直接坐在了凳子上,也沒起來再跟他們搶地方。
趙廣樂對丁丁爽朗的一笑,拍拍胸脯保證道:“表弟妹,以后要是誰敢欺負你,你就來找表哥。
表哥保證把他們打的,再碰見你都繞著道走!”
趙子恒看不慣他這種趾高氣揚的樣子,拆臺道:“我們家丁丁一個人可以打敗五萬人。
你那三腳貓的功夫算個什么勁?”
趙廣樂一臉你凈胡咧咧,你凈瞎吹的表情看著趙子恒。“幾天不見,究竟發生何事?竟讓我的小表弟膨脹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