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北王對趙子恒加槍帶棒,指桑罵槐的說了一通。見他還想繼續開口氣自己。
伸手落在趙子恒肩膀上,“我們還是先開始賭局吧!”
看似輕飄飄一排,他手下稍一用力,趙子恒立刻疼的呲牙咧嘴,連忙閃躲。
可他一個養尊處優的王爺,怎么能比得過久經沙場的老將?
被軒北王掐的“嗷嗷”直叫喚。
“嘶!”
軒北王正在那兒教訓趙子恒,結果腿上突然一疼。
要不是他還能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他都以為他的腿折了。實在是太疼了!
丁丁默默的收回罪惡的右腳,目光直勾勾的看向軒北王,“不是要賭嗎?還不開始!抓著趙子恒,他能陪你賭嗎?”
沒看她的引路人不抗拍嗎?這男性人類拍的時候就不能輕拿輕放?
軒北王松手的瞬間,趙子恒“嗖——”的一下,竄到了丁丁的身后。
他這王叔居然真跟他動手,他哥都沒跟她動過手!
好好的說話就說話吧,為什么要動手?
他嘴皮子沒他厲害,難道怪他嗎?他一定要告訴他哥,軒北王欺負他!
趙子恒心里委屈的夠嗆,但卻清楚的明白自己技不如人,他肯定打不過軒北王。
但疼都疼了,面子絕對不能丟!轉頭對丁丁道:“加油,把他家的銀子都贏光!”
丁丁清凌凌的視線轉向他,心中有些疑惑,贏多少是贏光?趙子恒怎么知道人家有多少銀子?
“呵呵呵。”軒北王依舊一副好脾氣的模樣,“既然子恒如此豪言壯志,不如我們賭大一些?”
趙子恒心道,輸人不輸陣,自己絕對不能慫。
抬頭挺胸趾高氣昂的看向軒北王,拿著扇子來回扇了兩下,故作深沉的道:“王叔覺得,賭多少合適?”
軒北王笑呵呵的道:“嗯,不是說要贏光我全部的家產嗎?
既然如此,那子恒也要拿出對應的財產做賭注才好。”
話落,他從懷里掏出來一大沓子紙。
“這里是一些銀票,還有店鋪和莊子地契,折成白銀總共五千萬兩。
不知子恒可愿意與我一賭。”
他今日本想著拿這些暫時用不上的東西,變賣之后,來養自己手里的私兵。
可沒想到恰巧碰到了趙子恒鬧事。
聽聞前段時間,眼前這個小姑娘打劫了鎮國公,拿走了鎮國公多年積攢下來的全部財產。
這話也就說給平民百姓聽聽,他們這些身居高位的人,誰不知道這里面的彎彎繞繞?
定是景元帝抄了鎮國公后方的老巢,又不想落話柄給別人。所以就隨便弄出來一個名頭,說是這小姑娘拿走的。
這姑娘嫁給安樂王以后,信了這傳言的人,自然不敢再去找安樂王的麻煩。
不幸的人,自然不會去打擾一個沒什么實權的安樂王。
這景元帝,為了他這個寶貝弟弟,可謂是處心積慮。
不過今天,他也要讓這,陰險狠戾的景元帝,為他這寶貝弟弟吃點啞巴虧。
把那些錢吐出來,看他用那些錢,光明正大的擴展自己的勢力。
軒北王只要稍微一想,心里就感覺倍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