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想,更何況,這小丫頭不但能一人之力抵擋鎮國公府上千殺手,還能憑空拽出一個奇怪的板子。
看她那弒殺的模樣,怎么可能是仙人?
那分明是個魔物!
趙子恒撇了他一眼。
“你確定寫戲本子的人就見過仙人?還是確定民間傳說就是全部?
既然大家都沒見過真實的仙家法器,你怎么就敢確定丁丁手里的不是真正的仙家法器?
不然你讓丁丁拍死你,看看到底會不會有罪孽降到她身上?”
他這話一出,倒是讓鎮國公想要拍死他。
他若是被拍死了,別人受不受到罪孽,與他還有什么關系?
趙子恒迎接上鎮國公那殺人的目光,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笑話,他剛才說的時候,只是脫口而出,并沒有多想。
可現在一想,就想到了自己剛才那段話的妙處。
如果他那個“女魔王拿棺材板,拍死人,不償命。全是天譴,賴你們自己。”的結論成立。
那以后他們不就所向披靡了嗎?
無論拍死誰,都是那人該遭到天譴。
這將能讓他在整個京城,甚至是整個大衛為所欲為。
即便叫他讓出京城小霸王的稱號給女魔王,他也愿意啊!
趙子恒只要一想,就知道那樣的生活到底會有多快樂。
越想越覺得這辦法好,怎么可能和鎮國公退讓?
見到大殿上一臉美滋滋的趙子恒。和其他景元帝這一派,不停叩拜的眾臣,景元帝都有些想捂臉。
他這弟弟到底是怎么想出,這種畫風清奇的借口的?
不過現在回味一下。這要是傳出去,貌似比他找的理由還好?
這樣有小丫頭在子恒旁邊,他就再也不怕別人傷害子恒了。
畢竟所有招惹到子恒的人都會遭天譴,這世上還有誰會不長眼睛的去傷害子恒?
景元帝在心中大贊,他真是有一個聰明靈利的弟弟。
連這兩全其美的方式都能想到。子恒只做一個王爺真的是屈才了。
景元帝這一派的人,全部在那兒自導自演自我陶醉。
其他的大臣則面面相覷。
雖說,岆王手里的東西確實世間罕見,聞所未聞。
可也不至于讓他們當仙人對待。
畢竟這中間的利益關系牽扯甚廣。若是此時他們向岆王低頭,那就相當于是向景元帝一派地頭。
這叫他們以后如何立足,還怎么和景元帝對著干?
鎮國公現在都快氣瘋了。
若平時他還能冷靜思考幾分,現在他的頭腦卻全部被憤怒所充斥。
他忍著手上的劇痛,轉頭看向朝趙子恒投去滿意目光的景元帝。
一臉憂國憂民的怒容,高聲道:“陛下!
臣請求,治安樂王妖言惑眾之罪!”
群臣見他如此,全都跟看妖怪一樣看著他。
上一個敢當著景元帝,公開斥責安樂王的人,現在已經全家身首異處。估計亂葬崗里的骨頭,都被惡犬啃光了。
這小皇帝看著瘦弱,可實際上陰險狡詐又心狠。
只要是傷害了他弟弟,就算是再兇猛的野獸,他也要在人家的脖子上咬下一塊肉來。
這鎮國公當真是好膽識。
見有人又參奏趙子恒,景元帝立刻沉下了臉。語氣不善的道:“怎么,鎮國公今天是轉職當御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