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嬤嬤聽了一陣無語。
她知道這這些東西是,主子和安樂王殿下在賭場里贏來的。
本來覺得即便兩人心大,但也不能心大到這么不靠譜的地步。
這刀拿到手上多長時間了?居然一次都沒去看過,那些嚇人連自己換了主子都不知道!
這要是軒北王起了什么壞心思,直接上賬上把錢支走,他們主子根本就不知道。
錢嬤嬤有些想揉揉,被主子弄得有些脹痛的額頭。
終于有了和劉全感同身受的同款糟心,意識到這位主子,看著老實,可比她之前在宮里伺候的那個主子,難伺候促織多少倍!
滿臉無奈的道:“即是如此,那大婚后我們便去一趟各個鋪子,查一查賬。
到時候把這些不老實的掌柜,和小二能換就換。
主子可有什么人選?”
丁丁眼光純澈的看著她。
她才來幾天,能有什么人選?
錢嬤嬤嘆了口氣,想也知道是這個結果。
“那到時候等我進宮,從陛下那里借幾個人出來。
等之后,主子有了合適的人選,我們再換了這些人。”
錢嬤嬤心中很有數。
理論上來講,若是一直用著宮里的人,長此以往,定然會讓主子產生一種,這是宮里在監視她的一種手段。
若是犯了什么錯處,因著這些人是從宮里出來的,也不好處罰。
想干什么反而不順手。
一般人是不會愿意這么干。
可實際上來講……
他們家主子,會不會顧及這些,還真不好說。甚至有人去管了,她還會不會過問都兩說。
這邊主部六人相談甚歡。
安樂王府內。
趙子恒就和身上長了蛆一樣,渾身都難受。
自從和丁丁分開以后。
這么多天來,他只出去過兩回。
一回是和趙廣樂出去打大雁。
第二回就是去岆王府送聘禮了。
他長這么大,第一回如此抓心撓肝兒般盼望,一個人能快點兒回到他身邊。
別的不說,若是丁丁回來了,他哥就能放他出去了。
他都快憋死了!
趙子恒在床上來回來回的拱,看的劉全都看不下去了。
一臉無奈的小心覷著他道:“殿下,要不我們去玩兒斗蛐蛐?”
“不玩!”趙子恒沒好氣的道。
“這幾天,天天玩兒斗蛐蛐,玩兒斗雞,早就玩煩了。
而且他們那些蛐蛐和雞,一個個弱的跟爬爬蟲一樣。有什么好玩的?”
說到這里,趙子恒眼前一亮。
“劉公公,要不我們出去玩啊?
斗雞房里的雞都特別厲害,肯定能找到與我的金燦燦匹敵的雞!”
劉全揚起職業微笑,用堪稱二類面癱的表情。皮笑肉不笑的道:“殿下,別的都好說,出去玩你就不要想了。
陛下說了,只要您不出門兒,就算把王府拆了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