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慈想在女魔王心中超過他,想都不要想!
趙子恒眼珠子一轉,用語重心長的語氣,對丁丁說:“確實,這三個人不能打。
你以后也不要什么都聽陳念慈的。
她畢竟是臣女,而不是皇親貴族。
只有同階級的人,觀點才能在一個層面上。
有些事情你若是實在不懂,可以過來問我。
我雖然每天都很忙,但是,既然當了你的引路人,我還是愿意花一些時間給你的。
畢竟身為你的引路人,才是這世界上和你最親密的人。”
丁丁點點頭,趙子恒確實是他的引路人。
而且是一位極其優秀的引路人。
每天忙著斗雞,斗蛐蛐,賭骰子,確實挺忙的。
思想層面上,身為皇族的他與他這個血族始祖,也算相配。
她自然是多愿意問趙子恒一些。
“可是陳念慈說我是女孩子,女孩子的事情,更多的應該問女孩子。
實在不行就應該去問錢嬤嬤,千萬不能問你這個紈绔子弟。
省著把我帶偏了。”
丁丁木著一張臉,一本正經的說著扎心窩子的話。
語氣十分認真,毫無負罪感可言。
趙子恒氣得直磨牙,他倒是不知道那個哭唧唧,居然在背后這么罵他,好大的狗膽!
早知道就應該把她娶回來,一天拿鹽水鞭子抽八遍!頓頓吃芥末,渴了只給喝辣椒水!
趙子恒語氣有些不悅的道:“她那狗屁話能信?
一個后宅的小姑娘,什么都沒見過,連斗雞場在哪里都不知道。以后能有什么出息?”
錢嬤嬤和劉全聽了他這話,全都低下了頭,不忍直視。
劉全兒抬頭無語望天。
他完全不知道,先帝走后,自己的教育到底哪里出了錯,知道斗雞場在哪里,和以后有出息,到底有什么關聯?
是科舉用的上斗雞,還是吳舉用得上斗雞?
他們家這王爺,真是……
后面的一眾宮女太監,不能理解趙子恒的話。但丁丁卻十分理解。
趙子恒每天都抱著他那幾只大公雞,說自己以后要干一番大事業。
想必,在這個世界,能把雞養好了,也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丁丁很認真的點點頭,踮著腳,伸手拍了拍趙子恒的肩膀。
目光灼灼的看向趙子恒,很認真的答道:“好,以后我有問題就去問你。”
敢對她夸下海口,讓她有問題去問他。
丁丁又發現自己引路人的一個優點。
他一定是個博學的人。
見此,錢嬤嬤和劉全互相對視了一眼。
得,這兩個人,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小夫妻倆感情好,誰都插不進去。
他們也就不多惆悵了。
趙子恒聽丁丁贊成自己的話,覺得自己在丁丁心中的地位,絕對比陳念慈高。
原本有些郁悶的心情,頓時就好了許多。
伸手很自然的,在丁丁的頭上摸了摸。
聲音有些不可察覺的顫抖的道:“那我和陳念慈一起掉水里,你先救誰?”
說完話,趙子恒也沉默了。
他本來看女魔王呆呆傻傻的很可愛,想摸摸她的頭,可首鋼一放在她頭頂上,就覺得不對勁兒了。
那是一只馬上要變成旱魃的僵尸,豈是他能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