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小太監溫和的道:“公公多慮了。
我來大衛,是因為在南詔,以我安身之所。
來此,也只想安安生生的茍活。
并不想多生事端。”
小太監一聽他這么說,頓時就把心放下了一半,還有一半的心,要以觀后續。
岔開話題,繼續解釋道:“這幾人里,最不能得罪的,就是那位氣質陰郁,穿著玄色衣袍的俊美郎君。
他是剛上任的寧伯候。
脾氣不好,討厭別人談論他得長相,為人也比較喜怒無常。”
見李子謙皺著眉頭,他安撫道:“你也別太過擔心。
這位雖喜怒無常,但是對我們家王妃,十分的敬重。
只要你不去找他麻煩,他看在你能給王妃養鳥兒的份上,也不會把您怎么樣。
別看他這般喜怒無常,可收集信息卻是一把好手。
是整個京城的消息通,各地的消息也沒有他不知道的。”
平時王爺他們去套大臣麻袋,事先調查的工作,全都歸這位管。
一次都沒有被抓到過。
李子謙聽完小公公的話,一臉的若有所思。
這四人分開來講,無一例外是啃老的紈绔子弟。
論單方面來講。
天生神力的戰神。
掌管整個戶部家底兒的掌中寶。
心思聰穎,足智多謀的皇親。
可聚集四方眼線,消息靈通的侯爺。
這四人,無疑在各自的領域上,都是頂尖的存在。
若合在一起。
良將、錢財、謀臣、耳報神,四位一體。
足以撐起一個強大的組織。
這安樂王,真的沒有不臣之心嗎?
那他為什么會恰好籠絡了,這四方面的人才。
而且這四個人,恰巧都是紈绔子弟。
真的不是他們在藏拙嗎?
李子謙看著遠處被打的,“嗷嗷”直叫的趙子恒,心下一沉。
看來這安樂王,是否是真的紈绔,還有待商榷。
李子謙在心里,更偏向于安樂王的心機,比他想象的還要深沉。
昨夜,對來安樂王府的慶幸,一掃而光。
李子謙決定再次勒緊皮子做人,絕對不能行差踏錯一步。
等李子謙走了以后,丁丁朝著他剛才站著的地方,看了一眼。
這邊晨練都快結束了,若是這人再不去御膳房,她都要忍不住把人拎去了。
如果他身為側妃,來到王府卻不聽,她這個正妃的安排。
那她就要按陳念慈告訴她的后宅規矩,讓他好好反省。
扣他月例。
禁他的足。
給他立規矩。
撤了他的牌子。
不讓他把孩子,放在自己身邊養。
雖然丁丁覺得,除了前三個,后邊那兩個,對養鳥的可能沒有什么用。
不過,不妨礙她拿出來嚇唬新側妃。
其他的都好商量。
不給她好好養鳥,絕對不行!
丁丁與趙子恒二人,剛吃過早飯,宮里就有公公,奉景元帝的旨意宣他們去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