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山上的猛獸過多,丁丁根本沒有分清,哪個是曾經和她挑釁過的猛獸。
哪個是一直都未曾和她挑釁過的猛獸。
只要在她攻擊范圍內,無差別的進行攻擊,招招致命。
一個棺材板舞的虎虎生風,別說是猛獸了,就是景元帝這幫人類,看見她這瘋狂的架勢,都不敢往她身邊湊。
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她給打死了。
人家出現在這里是為了救駕,除了景元帝,就算他們被打死了,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一場看似激烈,實則單方面虐打的打斗過后,丁丁成功的從岆山之主,變成了岆山之主+圍場小破山之王。
在小坡山上,有她在的地方,方圓百里之內,別說是飛禽走獸,連蟲子感覺到她的氣息,都撒腿就跑。
丁丁看像地上那一堆的皮毛衣裳+肉+毛血旺,的未加工組合,心中有些滿意。
她木著一張臉,回頭看向景元帝。
語氣好像在說,今天晚上我想喝粥一樣平淡的道:“這些獵物是我打的,一會兒送回我的帳篷。”
之前趙子恒和她說過,空間這種東西不能對外宣之于口。
不然,別人會把她當做異類。
雖然丁丁覺得,連李子謙這種能和鳥兒說話的人都有,那她能憑空收東西,也沒有什么不可能。
之前他把這項技藝展現在四茶面前時,她們就把這當成“袖里乾坤”。
還說這是仙家手段。
即便自從她的頭發變成蝙蝠以后,那四人對自己的態度莫名的敬畏。讓她覺得有些奇怪。
可趙子恒他哥,不都說她就是仙家的徒弟了嗎?
她做什么,又有什么關系?
丁丁在趙子恒不知道的地方,總想用其他地方得來的,莫名其妙的經驗,在掉馬的邊緣反復試探。
可她也就想想,并未付諸于行動。
畢竟她的王妃生活還是很快樂的,她并不想現在就打破。
眾人看她救個駕,還要反復的強調那些蠅頭小利。
地上的那些野獸能值幾個錢?
哪有贏得陛下的賞識,重要?
有些人不禁小聲的出口嘲諷:“不愧是從鄉間出來的,就是目光短淺。”
“是啊,地下的那些獵物,能值幾個錢?真是小家子氣。”
“這就是個沒腦子的,難道她怕她這樣做,會讓陛下覺得,她不單純是為了救駕,只是為了打野物順便就陛下。
從而導致陛下對她不滿嗎?”
“切,一個鄉野村姑,哪會想的那么多?你們太高看她了。”
眾人討論的聲音極小,一般稍微遠點兒的都聽不見。
丁丁是聽得見,卻不愿意搭理這些螻蟻。
說再多,也不可能對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若是哪天煩了,也就是一棺材板兒的事兒。
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可景元帝就不一樣了。
他身為一個正經的人類,自然之道流言可畏。
能一刀捅穿猛獸,身上的武藝自然記好,早就練就一副耳聰目明的五感。
眾人的討論落在他的耳中,景元帝頓時不悅的皺了皺眉。
他目光犀利的掃向那些人,那些說閑話的人全部閉嘴。
面上是這樣壓制,可心里卻吐槽:那是你們沒見過,眼前這位自導自演救駕的過程。
最后不但“騙”走了一個親王之位,還在京郊里弄了一個駐軍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