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被趙子恒熾熱的目光盯得頭皮發麻。
可她身為一個血族始祖,被一個普通人類盯的頭皮發麻這種事情,怎么可能認慫?
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轉,也瞪向趙子恒。
趙子恒偷看被抓包,有些心虛,像煮熟了的蝦子頓時從脖子根紅到耳朵尖。
女魔王與他深情對視了!!!
孫慧文幾人看二人看了一陣牙疼。
這么多人呢,就在這兒眉來眼去的。
大白天的,能不能好了?!
趙廣樂搓了一把臉,一副我已經瞎了的表情,顧左右而言他的道:“行了,商量完了我們就走了。”
再在這兒待下去,能把他牙酸的,連中午的豆腐湯都咬不動了。
其余幾人聞言,也連忙你推我嚷的要下車。
“走,走,走,快點走!”
“哎呀!慧文我真是誤會你了。
以前我覺得這世界上最酸的東西,就是你做的那些酸詩。
現在總算知道,我的見識到底有多淺薄了。
真是要了命了!”
“我那怎么能叫酸詩?你就是嫉妒我的才華!活該你讓人酸!!”
“哎呀,你們都快停了吧?
再不走,我身上這雞皮嘎達,厚的都能當棉衣穿了。
真是要人命!”
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打趣,把趙子恒羞的臉通紅。
可趙子恒怎么可能平白無故的讓人擠兌?
見幾人跳下車,直接對幾人怒吼道:“你們這三個孤家寡人,單身老光棍兒。
沒有媳婦兒,就嫉妒我有媳婦兒。
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你怎么不說死你們?”
孫慧文對他翻了個白眼。
“是啊,真夠酸的,我這牙都掉了。
不娶媳婦怎么了?
爺在樓子里的紅粉知己,全部拉出來,能比你們安樂王府的人還多。
瞧不起誰呢?”
趙廣樂:“哈哈哈!!這事兒我能給他做證明。
光是叫小紅的花魁,慧文認識的就有六個。
什么春花、秋月、香菜花兒的,更是數不勝數。”
孫慧文沒好氣的拍了一下趙廣樂。
“你才叫香菜花呢!會不會說話?誰家姑娘呢就要香菜花!”
趙子恒一臉嫌棄的看向孫慧文。
語氣傲嬌的道:“媳婦兒在精不在多。
你認識那么多姑娘,有哪個姑娘能給你花幾百萬兩銀子的?
我們家丁丁就能!”
趙子恒一臉驕傲,說完之后,又有些鄙夷的看向孫慧文和趙廣樂。
“你可別吹了!
還認識的姑娘,比我們安樂王府的人都多?
我們安樂王府上上下下,加上府兵家丁,總共也有小一萬人。
就算你每天認識一個姑娘,你也得認識上10年。
說不定你攢夠1萬個紅粉知己的時候,第一個紅粉知己長啥樣你都忘了!
吹,吹,吹,接著吹,也不怕你大牙受風!”
孫慧文被趙子恒懟的啞口無言。
他翻了個白眼,“唰”的一下收了扇子,“小爺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說完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