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事兒過去了,我就讓我那小弟妹給你立立規矩。
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內宅’!”
李子謙:……
白白掛在李子謙胳膊上,笑的滿眼皎潔。
打趣孫慧文道:“我那姐們兒壓根兒就不是個會勾心斗角的性子。
你就算讓我那姐妹兒給子謙立規矩,我那姐們兒也不知道怎么立。
說不定就按照字面上的意思,直接給子謙一本‘規矩’,讓子謙站在‘規矩’上呢。
那和踐踏規矩有什么區別?”
孫慧文:……
好他媽的有道理。
是他那小弟妹能干的出來的事兒。
這倆人簡直就是天生的一對。
說話怎么都這么氣人?
孫慧文無視白白這個可以單手擒獲趙廣樂的怪力女,決定這幫人都靠不住,還是要靠自己來解決問題。
誰讓他打不過她們呢?
孫慧文臉上掛上比廣郡王還要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也不藏著掖著對廣郡王的不滿。
開口就語氣嘲諷的道:“那不知道廣郡王到底有多家大業大,才敢將一位親王拒之門外。
你確定你真的還記得,自家祖先的爵位,到底是誰封下來的嗎?
‘端起碗來吃飯,放下碗來罵娘。’說的就是您這種人吧。”
這天下只有皇家是主。
這大衛只有趙家是主,其他人均為奴。
這廣郡王祖祖輩輩拿著皇家的東西,現在卻把皇家的直系王爺拒之門外。
甚至還理直氣壯的說主家人無禮。
到底是誰給他的熊心豹子膽?
也就是現在陛下手中沒什么權利,干不過這些人。
不然憑借陛下那暴力的性子,早就削八百次藩了,還能留著他,今天在這兒何陛下的寶貝弟弟耀武揚威?
廣郡王聽了孫慧文這直言不諱的諷刺,臉色難看至極。
面上的遮羞布被人戳破,誰都會覺得難堪。
廣郡王自從承襲自己的君王之位以后,想來在這一片稱王稱霸,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頓時怒火中燒。
面色一下就沉了下來,語氣陰狠的道:“那不知安樂王殿下有何指教?
即便我們家的爵位,確實比不上安樂王這個親王位。
可郡王爵位的廢除,在這天下也只有陛下可以做主,也不是你一個受圣上厭棄的,無實權親王可以做到的。
還望安樂王好自為之!”
他說這話對他在場丁丁這方的人,臉色都不怎么好看。
大家都知道趙子恒是觸怒了陛下,才被陛下攆出來。
廣郡王這么說,不就是等于出安樂王的心窩子嗎?
丁丁連忙看向趙子恒,生怕他講起他那腦子不正常的哥哥傷心。
趙子恒看到自家女魔王這么關心自己,頓時對她回以一個燦爛的笑。
“我相信我哥肯定有苦衷。
這幾天我來來回回想了好多,就發現他非要攆我出來這件事兒,從頭到尾都透著詭異。
大概他有什么難言之隱吧。
我從小到大都是被他帶大,無論他對錯與否,是否真的厭棄了我,他仍舊是我哥。
無人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