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九容聿似乎很好說話。
納蘭楚楚……
他看起來一點都不像這么好說話的人。
然后聽到男子幽幽的來了一句,“但你若是再這樣看著我,我可就不能保證什么都不會發生。”
納蘭楚楚背脊一僵,果然是個、禽、獸嗎?
不然又怎么會看看她,他就無法忍受。
納蘭楚楚動了動身子,離他遠一點。
但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發現自己又被他抱在懷里。
蘭楚楚咬了咬牙,“你不是說好了乖乖的躺著,不動么?”
“我沒有動,我躺著很老實。”
納蘭楚楚額頭掉下一條黑線,隨即翻了個身睡覺去,懶得搭理他。
說著說著就沒有了聲音。
卻被一陣癢癢的觸感給折騰醒。
睜開眼睛,震驚的看著九容聿,“你在做什么?”
說好的蓋著被子純聊天呢?
“不是你說很想要嗎?那就滿足你。”
“混賬!”納蘭楚楚怒罵,她什么時候說要想了,簡直就是個混賬。
她總算知道了,男人根本就是狗,說話根本就不能信,都是她年紀太小太天真,才會相信了他的狗話。
良久……
啪嗒!
透亮的汗水落在了納蘭楚楚的臉龐上,那是九容聿身上的汗水。
他整個人好像一個大爐子一樣。
這一夜,納蘭楚楚感覺自己死去活來千萬遍。
直到暈過去。
她都快哭了。
九容聿憐惜的吻了吻她的額頭,起身打水來給她清理干凈,換上舒爽的睡裙。這才抱著人躺下。
不怪他會如此即渴,以前沒有碰過女人,他不知是何滋味,自從上一次與她那個之后,他便好像中了毒一般,日日為她著迷,看見她便想因為,根本忍不了,怎么可能忍得住。
他的大掌貼在納蘭楚楚的后背,緩緩輸送內力,讓她疲憊的身子能夠舒適一點。
聽著納蘭楚楚哼唧一聲,九容聿微微一笑,“楚楚,舒服么?”
納蘭楚楚迷迷糊糊的皺了皺眉,舒服是有,但是他太瘋狂了,她頂不住啊,最后就只剩下累了。
睜開眼睛,瞇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瞪他,“都是你不好。”
“嗯,都是我不好,我們多來幾次,你便會習慣。”
“不想理你。”納蘭楚楚哼唧著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夢里,仿佛聽到九容聿說,“楚楚,嫁給我。”
她下意思反駁,“不要。”
“為什么?”九容聿很是不解。
“我為什么要嫁給你,你都還沒有向我求婚。”
“求婚?”
“是呀。”納蘭楚楚不耐煩道,“你就會用嘴說說,一點誠意都沒有,像我們那里嫁人,你們男子除了送花和戒指,起碼要給花不完的錢。”
說著說著就沒了聲音。
九容聿的眼眸微微一亮,原來就這樣簡單?
納蘭楚楚早上起來,就聽到有人要見她。
她過去一看,竟然是納蘭言,她都已經快來把他這號人給忘記。
如今淑妃與他的父親納蘭爐丑聞也已經揭露出來。
納蘭楚楚并沒有將他們犯下的事情歸結于納蘭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