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喬:“什么事兒?”
Z組織:“你把燕魚殺了,我們并沒有追責。但是如果你私底下搞些別的小動作,那就別怪組織無情了!”
顧南喬:“抓人還得講究證據呢,你一通電話批頭就是指責,也太冤枉我了。實在看不慣我,那就重新培養個能超越我的唄。”
Z組織:“燕魚的尸體我們已經撈到帶回組織了,那晚的搏斗我們也把監控全部刪除了,為什么警方還能查到燕魚跟Z組織有關?”
顧南喬:“原來是這事兒啊。”
她不以為然,唇角嘲諷一笑。
又繼續說:“那你去找燕魚問啊,問問她怎么那么粗心讓警方抓到把柄了?跟我無關冤枉我了你就是找罵,若跟我有關你覺得我是傻逼會告訴你嗎?”
她說完,直接撂了電話。
她知道,那邊不會再打過來了。
他們沒抓到證據,所以只能給她警告。
杏眸掀起了淡淡的陰翳,線索是她故意放給Z組織的,沒指望警方能端了這組織,但給它們找麻煩還是可以的。
剛準備抽根煙。
手機又響了起來。
她瞥了眼,是一個陌生號碼。
放在耳邊接通。
眉眼幾分不耐煩:“誰?”
那邊沉默了下兩秒,才出了聲,語氣溫和,“南喬,是我。”
顧南喬聽出那聲音了,是池言悸。
她裝作不知,野痞玩味:“你是誰?別把自己當狗,以為汪一聲別人就知道什么物種了。”
她聽到那邊沉重的呼吸聲。
以為會掛電話。
沒想到他還是保持平和的情緒出了聲,“我在你身后。”
顧南喬轉身就看到一輛車子停在了三尺左右的距離。
她掛了電話。
池言悸把車子開到她面前來。
車窗降落,眸色深深的睨著她,“上車,我有話想對你說。”
顧南喬單手插兜,“有什么事直接說。”
池言悸見她不想上車,只能拿出了不想使出的辦法,“我手里頭有你那晚黑了全平臺的證據,你應該知道作為黑客黑了別人的網站,是違法的行為。”
顧南喬眸色微冷。
池言悸又補充說:“我沒有想害你的心思,請你相信我,我只是想讓你上車,我把證據都給你,但我只想說兩句話。”
顧南喬上了車。
想看看他葫蘆里到底在賣什么藥。
上了車,池言悸直接就坦白:“我剛剛都是騙你的,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你是那晚的黑客。但是,你先別著急下車,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顧南喬擰著眉頭,看了他眼后,沒說話。
臨近傍晚。
池言悸把車開到了天宮。
這里是西城富人區吃飯的地方,每頓飯都是上萬起步,而且包廂都得提前預約。
進了包廂。
池言悸把菜單給了顧南喬,相對比起往日冰冷的目光,此時的眼神柔和又小心,“你想吃什么,隨便你點。”
顧南喬察覺出了池言悸的變化,但于她而言無關緊要的人懶得深究,這幅態度多半是有事要求于她,她正好肚子餓了,接過菜單點了一系列的辣菜。
服務員下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