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認出來了,“你...你就是那個神醫顧南喬吧?”
顧南喬不輕不重的嗯了聲。
得到她的肯定答復,在場的人看她的眼神又多了一份深意。
霍清廷不由深深打量了眼她,這女人身份還挺多啊。他看了眼宋時霈,看樣子是又糾纏上,再續前緣了。拿了酒杯給兩人倒上酒。
“來晚了得受罰啊。”
其他人也笑著附和:“對啊時霈,我們聚會都進行一會了你才過來,這杯酒該罰,顧小姐一杯酒應該也能喝吧?”
顧南喬看了眼推到面前的酒杯,這種場合她老練的很,沒有半點拘束,端起面前的酒杯輕晃了下,看著酒液晃動的色澤,還有飄溢的酒香,就知道這酒應該年份很舊,是上等的烈酒。
她喜歡。
正微微仰頭準備飲下時,一只手臂突然伸了過來,將她的杯子奪了過去。她不禁看了眼旁邊的男人,男人很平靜的說:“她不能喝酒。”
顧南喬微揚眉,沒說話。
霍清廷插了口,眉眼調侃:“那你替她喝,兩杯都得干了。”
其他人看著宋時霈難得主動護一個女人,什么關系縱使沒說,也有分寸了。風向調轉,沒敢再招惹顧南喬喝下去,而是吆喝著他得喝兩杯。
他們心里都清楚,宋時霈的酒量,那出了名的差勁。
三杯倒。
這兩杯下去,就得夠嗆了。
作為朋友就是迫不及待想看對方出丑的。
宋時霈也爽快,兩杯酒就這么直接兩口飲盡,越是不會喝酒的人,往往喝起酒越豪爽,應了那句初生牛犢不怕虎。
他全喝完了,眾人一頓樂,都等著再灌多一兩杯就能看好戲。
陸榮喜給他遞過紙巾,關心道:“哥,你酒量不行,少喝點。”
宋時霈接過紙巾嗯了聲。
顧南喬從進門時就注意到陸榮喜了,眼睛也時不時打量著她。她記得宋時霈跟陸家關系撇得很清楚,唯獨陸榮喜關系還沒斷干凈。
肩膀被人壓了下,她聞到一股酒味,就見宋時霈背靠沙發,臉龐被燈光照得有幾分紅,她湊過去在他耳邊問:“我什么時候不能喝酒了?”
宋時霈見她沒半點自覺性,也壓低了聲,用兩人只能聽到的音量:“忘記自己還來月事了?”
顧南喬微愣,而后樂開顏,眉眼皆是愉悅,“你記事這么準啊,咱兩應該性別調換過來,你是女人,我是男人。”
他不抽煙不喝酒,她嗜酒抽煙,他各種講究,精心細致。她做事全憑心情,又瘋又狠。她不由幻想著她和他兩人性別轉過來,那就是一場強取豪奪的戲碼,像秦昭喜歡看的霸總小說。
宋時霈被她無厘頭的話逗的輕挽,酒意上頭腦袋暈乎,他手指按著太陽穴,無奈的說:“我又不是閑得慌天天記著女人那檔事兒。”
不還是因為她,只有她嗎。
顧南喬頓時心念微動,手伸了過去,小拇指勾住了他大拇指和食指之間的空隙,輕輕的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