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證后,面色嚴肅,“我們今天來有兩件事,一是顧鴻森案件還需要你們這邊配合我們調查,二是關于顧南喬失蹤案。”
顧老夫人愣住了:“顧南喬失蹤?她真的失蹤了?”
隊長眸光銳利,看著顧老夫人臉上的錯愕,不由心底有了疑惑。顧南喬失蹤了幾天,她的家人沒人知道,反而是她朋友來報案。
他瞇了瞇眸子:“難道你們作為她的父親和奶奶還不知道嗎?”
顧正卿躺在病床上一臉虛弱的樣子,眉眼擋不住的焦急:“警官,南喬性格一直貪玩,在外面獨居,不回家是常有的事情,我又生病住院了,確實還不知道。南喬怎么了?怎么會失蹤呢?”
顧老夫人急忙點頭,這顧南喬的失蹤可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我今天還在找她呢,但電話沒打通!”
隊長卻抓住了重點:“你們的意思是,顧南喬和你們關系不好?”
旁邊的警員馬上拿紙筆做筆錄。
顧正卿感覺手背輕微刺痛,他瞥了眼,是護士針頭刺穿了他的皮膚,正給他輸液。
他頭腦清醒,理了理思路,“并不是不好,一家人總有吵架的時候,我這次能活命多虧南喬救了我,我們是她最親的家人,怎么可能對她做什么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感覺皮膚有些瘙癢。
讓他忍不住想要撓。
手指抓了抓發癢的手背。
顧老夫人也精明道,語氣誠懇又憂慮:“還得麻煩你們趕緊找到南喬,她一個女孩子家也不知道會不會遇到什么危險的事情,我這個做奶奶的現在才知道真是罪過,都怪我這幾天忙的焦頭爛額。”
“你們也知道我們顧家最近發生多少事情,所以一時半會沒去注意到我這調皮的孫女,還以為她是外出旅游了。”
隊長淡淡的嗯了聲,“你們最后一次見顧南喬是什么時候?”
顧老夫人:“就是我二兒子鴻森被你們帶走那晚,她當時深夜還來醫院了。”
顧正卿:“隔天早上她來看望我,當時來沒多久,她手機一直在響像有人著急找她,她跟我說最近要去忙了,也沒說什么事就離開了。”
“會不會是她接了病人...”顧正卿說著,又忍不住抓了抓瘙癢的脖子,忍著癢癢的感覺說:“她是神醫,經常接給病人做手術的任務,可能不是失蹤,是有事耽擱了吧。”
隊長:“但我們這邊并沒有她任何出行記錄,她最近的行蹤停留在了三天前的早上,來醫院看了你后就消失了。”
他說著,語氣頓了頓,疑惑的看著全身抓來抓去的顧正卿,“你怎么了?”
顧正卿也不知道,就是突然全身癢的要命,尤其是傷口處瘙癢難耐,被白紗布裹著沒辦法撓,他只能手指在隔著紗布抓著。
護士急忙抓住了他的手:“顧先生,你不能抓傷口,這樣傷口會破裂的。”
她讓一旁的警方幫忙壓制他,“麻煩你們按住他的雙手,我要檢查一下他傷口怎么樣了。”
警察當然愿意幫忙,一人一邊,將顧正卿緊緊固定住。
護士解開顧正卿的扣子,將白紗布一圈一圈的揭開。
露出縫針的傷痕。
她很是疑惑:“奇怪,不是說傷口足足有十厘米長,這傷口怎么才這么一點,不像重傷啊。”
顧正卿心頭大駭,暗道糟糕,急忙想阻止。
可雙手被控制住,他全身又瘙癢難耐,根本沒辦法掙脫,突然有什么東西往他大腿一扎,疼得他神經反應右腿彈了起來。
這一彈,把在場的人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