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出來,就有不少人在好奇看她,似乎在議論著什么,臉上都有著笑意。
說著什么,其實蒼風御也能聽得見,朝他們微微頷首,那些人也熱情地向她打招呼。
這位可是上將親自帶回來的人,從他們進入軍營的這天起,何曾見過上將帶著人過來。
就是連他的家人都不曾帶過來。
休息區有個規定。
這里不談工作。
以至于生活在這里的人都很自在,他們可以享受短暫的平靜生活,不會考慮戰場上的那些爾虞紛爭,只活在當下。
蒼風御看著遠處的風景,坐下來旁邊多了一壺茶,她握著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將茶壺放在旁邊,端著茶杯小抿了幾口,那雙清冷淡漠的眸子輕輕瞇著,整個人都帶起了幾分的愜意。
軍營訓練場地區域。
男人倚靠在木墩前,修長且指節分明的手指夾著一根點燃的煙,衣袖被他隨意卷了上去,露出一節肌肉線條均勻的手臂。
他低頭深吸了一口煙,余光瞥見有人走過來,將吸了半截的煙丟在地上,用腳踩滅。
他的臉沒什么表情,平靜地說道:“都不行么?”
聽見答案,他抬眸看了一眼訓練場地的那些人,將視線收回來,微微皺眉:“那就讓他們繼續練,練到行為止。”
瞧著那位上將的背影,那位副官心里很是納悶,也不知道上將從哪聽說武器還能借助自身之力爆發出來。
真的可以么?
那位副官轉身看著訓練場地的這些星者,瞧著他們糟糕的動作心里很是疑惑。
進入鴻荒之地。
分不清楚夜晚和白天。
只有通過從光腦里看到時間,他們才知道原來已經到晚上了。
其他人在對那具妖獸尸體進行研究,包括分解的事情由幾位煉器師來完成,至于沈謙言本想去看看蒼導師,但迫于這些人研究的忘神,連他也忍不住過去研究去了。
總歸蒼導師一時半會也不走。
蒼風御坐在臺階上望著這些花草也有段時間了,手里端著的茶卻始終還是熱的。
有位老者直起背,將手里的草藥都放進自己的藥筐里,望著四周,忽然看見有個青年坐在上面。
瞧見那青年的模樣,他頓時笑著瞇起眼,快步朝那位青年走了過去,那腿腳是相當的利索。
“這是哪來這么俊俏的小伙子啊。”
說著就已經笑瞇瞇快步來到了青年的下面,他望著自己離上面的高度,將藥筐背在背上,手伸了出來,“小伙子你快拉我一把,我得上去,這也太高了,根本爬不上去啊。”
其實蒼風御很想說他可以從那條路走,這樣就不用這么麻煩,但看著他這么著急,還是伸手將他拉了上來。
“哎呦我這老骨頭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身子骨是越來越差了,不行了啊。”
老者從上來就一直在喘,將藥筐放在地上,直起背捶了捶自己的后腰,都能聽見骨頭咯噔的聲音。
瞧著差不多了,他在坐在青年的旁邊,臉上又有了笑容,笑瞇瞇地看著他:“小閣下是哪家的?怎么瞧著都沒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