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四天蒼風御都待在軍營里沒有出去過,似乎很認真的在完成戰斗顧問的指導工作。
好不容易見到軍團里的蒼顧問,這些小兔崽子們也學的很熱情,沒有藏著掖著,不懂得就過來問。
不過期間也曾被谷副官找過,他依照上將的吩咐按時給蒼顧問送餐并叮囑看著他將飯吃了,因為是食堂的飯,蒼風御吃的不是很多,不過也算是給上將了一個交代。
蒼風御有一天問,谷副官才告訴了上將最近這些天都不在軍營里,不過臨走之前卻交代讓他每天按時過來送餐。
難怪那家伙最近沒來找過自己,蒼風御心里想。
司邢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七天后的事了,大概是因為最近忙著處理公務,兩條眉壓著,說不出來的疲倦感。
他是在給蒼風御做完飯后一個小時前離開的,走的時候還好,結果離開軍營前腦海里就不斷回想起來蒼導師那張精致淡漠的臉。
他原本可以將蒼風御一起帶上。
最后還是自己走了。
半個月的事被他緊趕慢趕用六天的時間處理了,離走之前,有個同僚還問他這幾天是怎么了,他沒有回答。
他,大概是想他了。
司邢嘖笑,喝了一口放在旁邊的水,壓住齒里的癢意,閉上了泛著血絲的眼。
蒼風御還在訓練場上,這個時間段按理說應該是谷副官送餐時間,每到這個時候,都很準時。
可今天沒有過來。
除此之外一切照舊。
因為蒼風御除了是軍團里的戰術顧問外,還是聯邦第一學院的教授,有從戰場上回來的士兵見到蒼顧問,還會跟他說起有關戰場上的事,其實就是想讓蒼顧問放心,他那些學生沒有事。
蒼風御很放心她那些學生。
蒼風御指導著他們修煉,也看著訓練場上揮灑汗水訓練的士兵,說不出來的感覺,是悵然的。
蒼風御離開訓練場的時候,碰到了幾日沒見的上將,幾日沒見,依舊的軍方制服穿在他的身上,顯得挺拔高大,卻將那完美充斥著爆發力的身材裹藏起來,令人瞧著都覺得遺憾。
男人朝他走近的時候,身上是剛洗過澡時的干凈味,像是來之前刻意打理過。
“蒼導師,好久不見。”
司邢停下腳步,盯著他的臉看了許久,像是遲遲移不開眼,被迷的出神。
司邢很少見過蒼風御笑。
他笑起來的模樣很好看。
哪怕是假笑。
都能讓司邢迷得晃眼。
他想自己是真的栽了。
栽在這個人的手里。
一輩子。
蒼風御正準備跟上將打招呼,就聽見他的聲音似乎是貼在她耳畔邊說的:“蒼導師,你為什么不笑笑?你笑起來很好看,比任何人都要好看。”
因為他說的太認真,和他對視的那雙眸似乎還含著蒼風御不太理解的情緒,但那太過灼熱了,就好像下一秒就會把她吞腹,蒼風御不太舒服的移開視線,當再抬眸的時候,那雙眼很深邃,卻沒有她剛看到的情緒。
她想,應該是她看錯了。
蒼風御牽了牽唇角:“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