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邢不知道,蒼風御其實跟他一樣,房間布局也會簡單的只有生活所需物品。
司邢在廚房準備了蜂蜜水,抬眼就看見原本以為在房間里休息的蒼導師,他走過去將手里的一杯蜂蜜水給他:“喝了,醒酒的。”
他見蒼風御喝了,就三兩下將自己手里的另一杯喝的干凈,等蒼風御喝完,將他手里的空杯拿過來直接順手先放在一邊:“進去休息吧,里面有衛浴洗了澡再睡會舒服點。”
兩人的衣服多少都帶著點酒味,但也不是很難聞,不過如果是不喜喝酒的肯定是聞不慣。
蒼風御沒有拒絕點了點頭。
等她進去了,司邢心里才稍有松了口氣,轉身進了客廳里的一間衛浴。
冰冷的水淋著他全身,可心里的燥熱一點也沒有消下去的意思,反而愈久愈烈。
長達很久似乎從里面傳來細微的低喘。
蒼風御洗了澡出來換了身干凈的衣物,身上的酒味已經散去,帶著本身的清冽味兒。
她蹙著眉用神識探查了一遍體內,所幸酒喝的不是很多,問題還不是很糟糕。
倘若她真的喝醉了,連她也不清楚自己會干出什么事來,不受控的感覺果真不好。
可能是因為想起有點事,她在房間里待了沒多久就走了出去,司邢從衛浴里出來,下身只圍了一條浴巾,看見青年正襟危坐的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
他趿拉著拖鞋頓住,不自然的摸了摸圍在腰上的浴巾,雖說都是兩個大男人即便光著也沒什么,可在自己媳婦兒面前他本能還是注意著自己的形象。
司邢有點分不清眼前的青年到底酒醒了沒,他走過去,本就低沉的嗓音里此刻聽著略有些啞:“蒼導師酒醒了?”
青年不清不楚的“恩”了一聲。
可能這是蒼導師第一次醉在他的面前,司邢也不好判斷他現在到底有沒有清醒,來到他的面前,聲音也近了:“蒼導師還記得之前發生過什么嗎?”
蒼風御的視線從他裹著浴巾的地方頓住,然后挪開,抬眼往上看去,面色清冷沒什么情緒變化:“記得。”
司邢坐在他的旁邊,伸手摸了摸垂下來的那一縷已經烘干的頭發:“蒼導師記得什么?”
蒼風御回想:“回去抱你。”
“……”司邢頓住,認真的看著他笑了笑,有點不太確定,“蒼導師想抱我?”
即便是醉了都還記得這件事。
他又笑了笑,問:“蒼導師要這么抱我?這樣也不是不行,反正都是兩個大男人,也沒什么不可以的,以后我也可以這樣抱——”
“不行,”蒼風御打斷他的話,視線已經從他的身上挪開,“進去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