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風御大腦幾乎空白,鼻息間都是男人的味,她努力想從他身上起來,可能這或許還是她生平第一次需要組織語言:“放開……這不合適。”
男人霸道的還繼續抱著他不肯放,還順了順他的發絲:“我說合適就很合適。”
平常隨便抱抱也就罷。
可這姿勢未免也太不對勁了。
蒼風御蹙眉欲要開口的同時,男人摸了摸她的后腦勺,疲倦地閉眼說道:“站著抱和坐著抱有什么區別?你不是都答應過我了么,就抱一會,蒼導師。”
蒼風御的側臉幾乎是無縫隙地貼著他的胸膛,抬眼就能看見他的鎖骨,她抿了抿唇,好一會兒才閉眼說:“姿勢不對……我坐你身上不合適。”
然而對方沒有說話,安靜的只有他的呼吸聲,以及胸膛心跳聲咚咚響。
蒼風御幾次都想要掙脫開,但那人始終緊緊抱著不肯松,兩眉蹙著覺得疑惑,這人都睡著了為什么還不肯松開?
難道她要一直這樣?
等對方醒來?
蒼風御開口叫他:“上將。”
“司邢。”
連續叫了幾聲都沒有反應,蒼風御嘆息了聲,索性放棄,無可奈何地閉上了眼。
外面大半夜,軍艦里走下來了幾個人,叫人將整箱東西都抬過去,井翊也在搬箱的隊伍里,他看著井子月,又想往軍艦里面瞅:“你們這么快就回來了?”
井子月看著他東張西望,便了然說:“上將在我們之前就已經回來了。”
井翊訕訕笑了聲,正打算回隊伍里搬箱,井子月嚴肅地看著他,開口問他:“我問你,蒼導師真的沒事?什么事都沒有?”
“我們找那幾位看過了,都說蒼導師沒受傷,”還沒等井子月松氣,他支支吾吾地又說,“就是不知道為什么,蒼導師吐血已經都好幾次了。”
井子月兩眉一皺,怒起來頗為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這都吐血了你還說沒事?”
井翊心里莫名覺得虛,含糊不清地說:“我也覺得挺嚴重的……但他們說人沒事,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會吐血……”
“井翊啊,”
井子月用力拍了拍他的肩,看他的眼神就跟看死人沒什么區別,“你們幾個要完了,上將知道蒼導師出事的消息后就趕回去了,現在估摸著已經到蒼導師那邊了,如果讓他知道……”
井翊忙打斷她的話,愁眉不展苦巴巴著臉:“行了行了你別說了,我這不是正鬧騰著么,池松他們還在審查那幾個妖獸,你們弄完了,要不過去看看?”
說著,他還看了看從軍艦里出來的其他幾個人,穆勒還留在曲浮鎮沒有過來,邰嵩和谷副官都回來了。
井翊邊搬著,還問:“這箱子里的都是什么?”
“靈石。”
井翊聽了,心里一驚,險些沒把箱子摔到地上:“曲浮鎮你們找到靈脈了?”
邰嵩過來搬了箱,看著他點了點頭:“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