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風御點頭:“為什么?”
“因為……”男人停頓了一兩秒,他看著青年那張清冷的臉,幾不可聞地嘆息了聲,竟有幾分的挫敗感,“因為我氣你不管我怎么捂都捂不暖你,你要是不開竅我等你開竅的哪天,可我怕你什么都知道。”
什么都知道。
只是不愿意知道。
他從來都沒有看透過眼前這個人,可他怎么就這么稀罕他呢。
明明蒼風御什么都聽清楚了,可她沒明白他那句話的意思,“捂暖?你想怎么捂暖我?”
“想怎么捂暖么……”
男人看他的眼神晦暗,他看了眼光腦所顯示的時間,抓住他的胳膊往沒人的地方走去。
他抓著青年的胳膊來到一處狹窄的墻壁夾縫里,只能容納下兩個人的空間,從抓著他的胳膊順勢抓住了他的手,膝蓋抵在他的兩腿之間,任其無法脫身。
他神色晦暗地問:“你真的想知道么,蒼導師。”
這個姿勢雖然讓蒼風御覺得不自在,但她并不排斥,更何況她也想知道。
青年那雙清冷漂亮的眼眸看著他,干凈的就好像他做什么都好像是在玷污他。
男人伸手捂住他的眼。
失去視覺的她耳畔邊傳來溫熱的呼吸,伴隨著他的低沉微啞的嗓音:“蒼導師,你如果知道我想對你做什么,你會后悔的。”
青年那如刷子的眼睫毛撥動,讓男人手心覺得癢,她平靜說:“不會。”
“你會后悔的蒼導師。”男人晦暗不明的神色看著青年紅的滴血的耳垂,溫熱的呼吸灑下,“因為我會像這樣去捂暖你。”
靠在墻壁被男人禁錮住的青年身體忽然一震,溫熱酥麻的觸感極其強烈。
被人用手擋住了視線,她無法看見倚靠在她身上的男人表情是什么樣的,但她清清楚楚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那是一種陌生又令她迷惘的感覺。
司邢用手遮住他的眼沒有放開,看著那只被他吸吮過后紅的滴血的耳垂,他眸底愈發顯得暗沉,就猶如狂躁的猛獸被困在囚籠隨時都會掙脫。
那雙眼充斥著侵略性翻騰的情緒,可惜沒有被青年看見。
他靠在青年身上,說:“蒼導師你懂了么,我會對你做更過分的事。”比這還要過分。
“上將,你可以將我放開了。”
青年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司邢想,他肯定是生氣了,畢竟他這么對他。
“抱歉。”男人這會有些無措地將遮住他眼睛的手放下來,青年的那雙眼依舊清冷。
狹窄的空間里兩個人完全調整不了姿勢,幾乎是緊貼著對方,也不知道那家伙究竟是不是故意把她帶到這來的。
蒼風御就著這個姿勢索性不動了,看著他,蹙起眉開口說:“咬我的耳朵,是在捂暖我?”
他想過青年會生氣和他來個生死戰不休,想過他會徹底辭去戰術顧問的職位,從此兩人互不來往,他已經想到了很多很壞的打算,甚至也已經做好了準備。
可他的準備。
無論對方到哪,他就會到哪。
反正這一輩子就認定他這一個人了,只要他沒有喜歡其他人,他就永遠都不可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