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然,也有其他人并不怎么認可,搖頭就說道:“那位應該沒事,就算其他人都死了,他和那個人是唯一沒有被骨化的,沒準只是入了遺跡。”
“是啊,別把事情想那么糟糕,沒準人家現在已經進遺跡了,得到機緣了呢。”
“我還是難以置信,那位也就罷,畢竟實力那么強,可那個年輕人,他叫什么……好像名字叫蒼風御的那個人,他為什么一點事都沒有?你們難道就不覺得詫異?”
“怎么可能沒有,聯邦第一學院的人也在那,你要是實在好奇,就去問問啊?”
問問明明是聯邦第一學院的導師,為什么偏偏跟著弒烈軍團的人走了?
還有,他和那位是什么關系?
看著聯邦軍方組織大部隊過去,他們已經不意外他們會不會變成人體骨架了,當然心里也期盼著會不會有除那兩位之外的特殊,他們也好判斷究竟是不是個人自身問題。
沈謙言同和一名研究員開著軍艦去了D區域所在的禁地,急匆匆地看了看四周,然后跟著人群也沖了進去。
那兩根直達云霄的巨大柱子著實雄偉壯觀,亦如明燈般指引著他們的方向。
而在另一個世界,同一個時間,云州地區,從各地趕來了不少勢力宗門家族。
看見其他勢力到來,他們并不覺得奇怪,相互客客氣氣地打了聲招呼,帶著自己的人自尋探查那兩根黯然多年的云柱,互不干擾。
有位具有威望的中年男人掃過四周,從那根云柱上移開,目光鋒利地看向那名傳遞消息過來的年輕人,沉聲開口問:“林崇我且問你,那云柱果真亮了?你說的話且句句屬實,沒有刻意言辭夸張?”
多少年了。
如果云柱亮了,整個世間都會為之動蕩,那名中年男人眼底深了幾分。
那名叫林崇的弟子言辭鑿鑿,回答極其認真,頷首道:“弟子說的句句屬實,不光是我一個人,還有天極神殿,日月宗門的弟子他們都看見了。”
“很好!”中年男人眼里鋒利的情緒消失,他笑著說道,“這次回去不用去外門了,你就去內門吧,從今日起你是陰陽宗門的內門弟子!”
林崇神色登時一變,欣喜如狂地跪在地上行了個禮,道:“多謝宗主!弟子日后會認真修煉的!不忘宗門對弟子的栽培!”
“云柱有動靜,連梵凈寺的和尚都出來了!”
有人詫異地看向那幾個身披袈裟的和尚,有些吃驚:“梵凈寺這都沉寂多少年了,他們竟然也過來了?!”
有人則不以為然:“這兩根柱子杵在這這么多年,雖然沒有管過,但只要有動靜,各大勢力的人不論到哪都會趕過來。”
“不是說云柱亮了么,我看了一圈都沒看出什么變化來,還和我之前看見的兩根柱子一樣,沒什么區別啊。”
“就亮了幾下,是不是這意味著云柱要恢復了?還是說,它等到自己要等到的人了?”
聽見那人說的話。
梵凈寺里的和尚漠然的表情有了些變化,默不作聲地看著那根云柱,過了半響,他轉動著手腕上的菩提珠,嘴里念了聲南無阿彌陀佛,看向天際。
那位,是要回來了么。
有人看見梵凈寺的和尚,便過去向他們行禮,對其中一名老和尚尤為的敬重。
他是梵凈寺的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