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反正有他在。
他可以保護青年平安。
等眾人從橋上離開,才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都盡數回來了,他們這才明白蒼顧問那句話的意思。
詫異又匪夷所思地望向柱亭里的那抹身影,蒼顧問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看著棋桌上的殘局,她拂袖坐在身側的椅子上,對來的人說道:“你陪我下盤棋吧。”
她沒有詢問對方究竟會不會下棋,司邢在確定她沒事后這才坐在他的對面,從旗罐里捏出了一枚黑棋,順手放在了棋盤的位置上。
蒼風御摸了一枚,落在了他的旁邊,倒真的可以稱得上多了些清閑味兒。
黑暗的角落,有個體型龐大的東西緩緩停了下來,露出血紅的雙眼,有些復雜有些懷念地盯著柱亭里的兩個人。
棺槨的主人留下來的便是棋盤殘局,而如今兩個人只是順著棋盤上的殘局繼續下棋。
正如蒼風御說的那樣沒有發生任何危險,外面的眾人默默地將目光從柱亭里的兩個人身上移開,然后在附近探查線索。
這才在某個角落里尋到了些線索,類似于字跡,但刻的并不是很明顯。
直至他們逐漸看清楚上面的內容后,幾個人眼里流露出欣喜之色,連忙叫過來了其他人,迅速道:“這好像是某個功法上的內容!咱們趕緊抄錄下來!”
幾個人連忙抄錄,其他人又去其他地方尋找線索,池松心里有些遺憾,搖頭嘆息說道:“可惜了,這么好的東西要是沈研究員過來就好了。”
遠在另一邊,從廢墟當中逃出來的沈謙言心有余悸地看了眼自己的身后,他很少罵臟話,可如今實在是憋不住了:“媽的,差點死在里面,最近這幾天就沒順過一次!真夠倒霉的,呸!”
逃出來的肖研究員也覺得心有余悸,回憶起先前發生的經歷,他摸了摸胸口確定自己還活著才松了口氣,說道:
“沈研究員,我現在看見個遺跡都不敢進去了,咋都這么能坑人呢,都是些假的,古時期那些人怎么就弄出來了糊弄人的陷阱,咋還專門等我們跳呢。”
沈謙言稍喘口氣,才對旁邊的青年說道:“我們得快點找到他們才行。”
肖研究員點頭,“只有咱們兩個人可吃不消啊,聯系到魏家那兩位了沒?”
沈謙言遲疑了會點頭,站起來說道:“已經聯系上了,但信號時有時無,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重新確定他們的位置。”
此時柱亭里兩個人順著殘局繼續下著,其他人自從找到了功法的線索后,就一直亢奮到現在都還在忙乎不休。
他們這些人都這樣。
很難想象要是沈研究員過來會是什么樣的場景,那絕對是癡迷于這些刻畫。
司邢看著青年落下來的一枚棋子,手里捻著的棋重新放回棋罐里,說著與平常再正常不過的話:“我輸了。”
“還來么。”
他問。
青年看著棋盤上的局勢,搖頭說道:“不用了,我們差不多該走了。”
司邢見他起來,便也跟著站起來,看著他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知道蒼導師會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