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面還有棺槨?”
三人心里一驚,只不過比起萬俟巖,其他兩個人就有些興奮了,不過很快就失望了,不能得罪棺槨主人……
肖研究員疑惑起來,不由說道:“可我們也沒有招惹過那棺槨主人啊?”
“沒招惹?”邰嵩皺著眉,說,“沒有說對棺槨主人不敬的話?”
肖研究員納悶壞了:“邰上校,我們連這里有沒有棺槨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得罪這棺槨主人啊。”
“那就怪事了……”
幾個人陷入了沉默。
萬俟巖心里一驚,棺槨的主人,那莫非就是兇獸的主人?能讓兇獸認主,莫非是上古時期某位強者?!
可已經認了主的兇獸,又怎么可能因為井翊的那句話而放過他們?
兇獸不是最嗜血的么。
“走了走了,甭想那么多了,上將他們都還等著你們回去呢。”
……
那頭兇獸邁著霸氣的步子走過來,目光有意無意地瞟了眼那抹白衣身影,然后繼續目不斜視地走進了放置棺槨的房間。
還在擔憂的其他人也徹底放下心了。
說明井上校他們及時趕到把人給救下來了,不然他們現在早就坐不住了。
蒼風御已經將司邢給她的保溫杯還他,取出她那瓶保溫杯,就地燒了壺水泡了壺茶,問:“你的傷怎么樣了?”
青年的聲音就和他清冷溫和的氣質那樣,司邢稍愣了下,他到底是沒想到對方會詢問他的傷勢,這算不算是在擔心他?
司邢黑沉的眸底里摻雜著笑意,聲音別樣的低沉冷靜:“已經好多了,丹藥很管用。”
蒼風御“恩”了一聲,也不再說什么,將泡好的茶倒進保溫杯里,茶葉的香味飄著,帶著淡淡的清香苦澀。
蒼風御本來想給對方也倒杯,也算是答謝他之前將自己的水拿給她喝,可想到他那瓶保溫杯被她碰過,還沒有清洗過便有些猶豫。
對方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將保溫杯輕輕挪到她的面前,道:“我沒有潔癖,你倒吧。”
蒼風御頓了頓,將最近剩下的茶水倒進了保溫杯里,司邢垂著眸,心不在焉地看著青年拿壺的那只手,有些出神。
青年的手指骨節分明且細長,指甲修得干凈平整,那些個粗糙大老爺們里面就屬青年的手是最好看的,他就像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矜貴少爺,身嬌肉貴惹人疼。
司邢舌尖舔過牙床覺得有些癢,之前碰觸過,他當然知道青年的手有多滑,有多冰涼,摸上去就跟一塊玉一樣。
直到對方將那茶壺收起來,眼里的那只手晃過,司邢才徹底難耐住心思。
心思就算是有也得藏著掖著,過分事都做過了,不能讓蒼導師對他避而遠之。
司邢將自己的那瓶保溫杯拿在手里,看著杯口都有水跡,咬著牙癢癢,有些后悔沒看清楚他之前喝的是什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