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沒有聽見蒼風御的聲音,卻聽見上將冷沉的聲音:“不會,他跟這個人沒有關系。”
蒼風御神色漠然,點頭,移開了視線,也說道:“他跟我沒有關系。”
得到了蒼顧問的回復,其他人議論風向瞬間轉變了,原本他們也猜測這個人或許和蒼顧問有著血脈親情的關系,但當他們有了那種感覺后就瞬間沒了這個想法。
蒼風御看著棺槨主人放于腹部的雙手,搭在最上面的手指處戴著一枚戒指,她有所遲疑分出些精神力滲入那枚儲物戒中。
才明白過來為什么這棺槨里面有屬于她的氣息,沒什么表情波動的將精神力收回來。
司邢僅將那棺槨的主人看了一眼就收起了目光,提不起任何的興趣,目光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落在了青年那張側臉輪廓上,還是蒼導師長得好看。
就如那些人的感覺一樣,棺槨的主人長得根本不像蒼風御,反而像是在刻意模仿,讓司邢心里覺得厭惡。
他的青年是獨一無二的。
眾人還在感慨這棺槨里的青年模樣時,耳邊傳來冷不丁的聲音:“看完了么,看完了就走了。”
這會徹底讓他們清醒了。
蒼風御也將視線收了回來:“走吧。”
蹲坐在地上兇獸還是不死心,在他們走的時候,它連忙也起身跟上去。
察覺到了身后的氣息,有人古怪地說道:“蒼顧問不是說過這兇獸不會跟我們走么,它怎么也跟過來了。”
“誰知道呢,但這兇獸應該不至于會對我們怎么樣。”
可看著其他人的步子沒停頓過,不由也跟上去,沒去在意后面跟著的兇獸。
那擁有兇狠龐大身軀的兇獸。
怎么可能不讓他們在意?
他們走出遺跡,直到那頭兇獸停在陰影黑暗處,他們緊繃的身體才逐漸放松。
說真的。
他們當時真怕那頭兇獸會強行將蒼顧問留下來陪他,畢竟那棺槨的主人跟蒼顧問長得那么像。
從遺跡里面走出來,沈謙言突然想起來他為這些人準備的東西,看了一眼肖研究員。
肖研究員頓時會意,在沈謙言開口前他就已經將東西都取了出來,二話不說的塞到他們的手上,讓其他人都分分。
“這……是什么?”
他們每個人手里都拿到了研究員給他們的東西,比較迷你小型的儀器,有人驚訝道:“這該不會是信號器吧?”
他們看著怎么都覺得像是小型的信號儀器。
沈謙言將手里的兩塊分別給了司邢和蒼風御,說道:“我之前研究出來的玩意,只是走的時候忘記給你們了,有了這信號儀器,你們看看你們現在的光腦能不能用。”
其實也不好說。
畢竟每個人都不太一樣。
還不等他們去查看自己的光腦,就有人興奮沸騰地說道:“沈研究員!這對我們太有幫助了!”
進入古時期遺跡的人都知道目前光腦黑屏無法使用是讓他們最頭疼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