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是后悔了……?
魏家跟弒烈軍團同行,自是也看見了朝他們跑過來的身影,輪椅坐著的老爺子坐直,瞇著眼看著前面,過了會,他才呢喃好奇道,“它嘴里叼著的東西是什么?”
仆人站在老爺子身后,瞇著眼也看見了那頭兇獸嘴里叼著的東西,長的,但離得太遠,還看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東西。
兇獸湊著氣味,看見眾人當中的身影后,它兩眼登時一亮,速度比原來還要快,狂奔沖著那抹白衣身影而去。
兇獸停在青年的面前。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它低頭將嘴里叼著的東西吐到地上,端坐在地上,乖巧地看著蒼風御。
“這東西……畫像?”
眾人心里同時想到了答案。
司邢走過來,他站在蒼風御的身邊,掃過那地上的東西,彎腰撿起來直接交給蒼風御,蒼風御搖頭,“你來打開吧。”
司邢舌尖舔過后腮,解開畫像上的細帶,垂眸目光掃過畫像上的內容,沒什么表情的將畫像卷起來,掀了掀眼皮:“這畫像上的人長得像你,但沒你長得好看。”
如果要他說他看過的這兩幅畫里有什么區別,區別就是畫卷紙張不同,他手里這卷明顯更為珍貴,只是不知道是哪個人敢畫他蒼導師的畫像用來褻瀆。
司邢舔著牙床,眼里冷意十足。
原本還在端坐著的兇獸忽然低嚎了聲,著急的在兩人身邊來回打轉,兇狠地眼神盯著拿著畫像的男人,露出鋒利的尖牙。
然而男人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看見似的,對蒼風御說:“這畫像不干凈,前面還沾了土,我替你先收著。”
蒼風御遲疑,點了點頭。
那頭兇獸又低嚎了聲,它就像是不滿蒼風御的做法,身后的尾巴頻繁地啪打著地面。
井翊走了過來,盯著上將手里拿著的畫像,暗搓搓癢癢的不行:“老大,這兇……兄給蒼顧問什么東西啊?”
其他人本就好奇那兇獸嘴里叼著的是什么,如今看見是一副畫像,便都想跟著過來瞧瞧。
雖然知道是副畫像。
可他們也想知道那畫像畫的是什么人,那兇獸把這東西交給蒼顧問,莫非和蒼顧問有關?還是和那棺槨主人有關系?
“上將,這東西是什么啊?莫非是棺槨主人的東西?”
“這兇獸將東西交給蒼顧問是什么意思啊?難道因為那棺槨主人長得像藏顧問,這兇獸把蒼顧問認成了棺槨主人?”
其他人還在猜測,瞧著守護棺槨主人的兇獸舍得從遺跡里面出來,便讓他們覺得奇怪。
莫非這兇獸真的把蒼顧問當成了棺槨主人?又或者……以為蒼顧問是棺槨主人的轉世?
“沒什么。”
司邢抬眼,冷沉的眸子掃了一眼他們,原本還想琢磨著看看那副畫像畫著的人是誰的眾人立馬訕訕笑了幾聲,退了回去。
看來是沒指望能看見那副畫像長什么樣了。
司邢將那副畫像收起來,魏家老爺子瞇著眼瞧著,突然說道:“司上將,這是那只獸給公子的東西,你怎能就收了呢?”
“他讓的。”司邢不含糊的收起來,看著身邊的青年,唇角勾著問,“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