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開腿來到他身邊。
乖順的就跟個溫犬。
自從弒烈軍團的上將來到這,路上便有不少人跟他敬禮打招呼,他“恩”了一聲,匆匆來到蒼風御的身邊,看了眼他手里拿著的東西,“哪來的?”
“換來的。”
蒼風御沒有多說什么,找了個沒人的空位置,蒼風御抓著他的胳膊讓他坐下來,簡單處理他的傷口。
司邢看著青年斂眼時,那長又密的眼睫毛聳動的模樣,讓他想起了當初自己死皮賴臉讓對方給他包扎的時候,沒忍住笑了下。
蒼風御掀了下眼皮:“你笑什么。”
“沒什么,”司邢瞧著青年,笑著說,“我只是想起來我第一次讓你給我包扎的時候,現在想想,或許那時候就開始喜歡你了,只是那時候的我還不知道。”
明明可以自己包扎,也大可以讓沈謙言給他包扎,可他卻鬼迷心竅的從沈謙言手里騙來了紗布想讓蒼導師給他包扎。
他跟蒼導師說是那時候喜歡上的。
其實不是。
從他第一次見到對方的開始,他就已經開始關注他了。
只是那時候的自己還不知道。
蒼風御聽著他的聲音沒有說話,但司邢看見他那兩只耳朵紅了,悶聲笑了笑。
所以說。
要想知道蒼導師的心思。
看看他的耳朵就知道了。
明明面無表情冷著臉不近人情似的,耳朵卻紅的那么可愛,讓他想捏捏。
蒼風御給他上完藥,用紗布將他那駭人的傷口包起來,系了個漂亮干脆的蝴蝶結。
司邢看見了,喜歡的不得了,看吧,他的蒼導師果然是心靈手巧,真好看。
就在他暗搓搓欣賞著,一只手朝他伸過來,赫然是一瓶丹藥,青年表情冷淡:“以后記得吃。”
司邢瞇著眼,笑著將他手里的丹瓶接過來,心里感慨,明明就是關心我,還不承認。
直到對方的目光重新看過來。
他才咳了一聲,斂去了唇角的笑意,可那雙含笑的眼里無不是在宣揚他的心情愉悅。
蒼風御手指蜷著,只覺得指尖滾燙,大概是先前碰觸了那人的手指有關。
很燙。
傷口被包扎完了,司邢并不打算將外套穿身上,而是隨意的拎在手上。
蒼風御這會才問他:“你怎么來了。”
司邢黑沉的眸子幽邃地看著他,沒什么想隱瞞的:“過來找你,怕你會出事。”
蒼風御:“我沒事。”
司邢思索了下,開口:“那邊的事我已經處理完了,如果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的話,我再過去。”
他看著青年,眼里帶著期待,“所以,我現在能待在你身邊么。”
男人認真下來的時候,那雙黑沉的眸子極其的深邃,蒼風御錯開他的視線,半響慢吞吞地吐出了兩個字:“隨你。”
司邢無聲笑了下,他就知道青年會同意,他想了想,說道:“你不在的時候,我將你那些學生照看的很好,沒有讓他們遇到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