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吃的樂呵。
有助于增強他們體質。
還有酒入喉的烈辣刺激著他們,簡直不要太痛快,他們哪怕嘴上聊著笑著,可心里面沉沉,說不出來的惆悵和壓抑。
死去的那些人。
都是他們的兄弟。
哪怕戰場時常都會生死相隔。
這是戰場的悲哀。
有時候他們納悶為什么鴻荒之地偏偏只有那一輪奇怪的血月,沒有烈日炎炎的溫度,可只有他們入戰場的時候,他們才知道,這或許是天地哀悼。
那輪血月,或許就是象征人族和妖獸將有場轟動的大戰,鮮血灑落在地面,這片土地里不知道葬了多少戰士的生靈。
李中將拿著裝著酒水的碗走過來,找到了另一旁坐著的男人和青年,他這次難得沒有跟他們敬禮,
而是走過去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沖著那兩個人笑了笑,遞過去手里的碗相碰:“司上將,蒼顧問我們又見面了。”
蒼風御還認識他,見他碰完男人的碗,又想跟她碰碗,蒼風御遲疑了下,端起盛滿卻沒有喝的碗,與他相碰。
李中將一飲而盡,又從旁邊提溜了一壇酒滿上,他面色鄭重又難得的認真:“這次多虧了弒烈軍團跟蒼顧問的學生出手幫忙。”
他將學院里所有的學生都歸類為蒼風御的學生,這倒也沒錯,畢竟蒼風御現在是學院的副教授,相當于整個學院都是他的學生。
司邢喝了一碗酒,他順著接過來倒了碗,又看了眼青年手里端著沒動過的酒。
一口都沒喝。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擔心怕喝醉。
蒼風御將手里的碗抵到唇邊,喝了一口放下。
旁邊坐著的男人那雙眼明顯亮了下,到底是怕被青年察覺,他端起碗將酒干的一滴不剩,掩蓋了他齷齪的小心思。
李中將還沒跟司邢喝多少,就被他的副官皺著眉嚴厲拉走:“中將,您的傷都還沒好,酒少喝,您這次不能再喝酒了。”
引來了李中將的不滿,“其他人都受傷了,憑什么他們能喝酒我就不能喝了?”
“中將,您跟其他人不一樣,您的傷勢要比其他人都重,索性您之前吃了丹藥,否則傷勢只會越拖越嚴重,您還是注意點吧,等改天再跟司上將喝酒也不遲。”
您就沒注意到司上將看你的眼神不對勁么!那明顯就是你打擾到他們的表情!
那人隨后又不知道說了什么,李中將不耐煩也無可奈何表示自己知道了,才跟兩位抱歉道:“今日就不能陪兩位喝酒了,今晚就請在這里住著,多住幾日也沒關系,改天……等我傷勢好差不多了,再陪兩位喝酒。”
司邢盯著他,冷嗖嗖道:“他不喝酒。”
李中將一愣,可前面蒼顧問的確端起碗喝了,怎么就不能喝酒了?
司邢冷著臉看他,他知道蒼風御能喝酒,但他酒量太淺,他絕對不會讓除他以外的人見過蒼導師喝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