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為什么對方會覺得自己身體差,蒼風御覺得自己有必要跟他解釋:“我的身體不差。”
“你之前……”司邢眉頭還皺著,不知道是想起來了什么,面色沉了幾分,“得披著,容易著涼。”
司邢還記得蒼風御當初因為睡眠休息不足睡了整整三天,那三天他不知道擔憂了多久,他不愿意看見他受傷,更不愿意讓他生病。
不過就是披了件衣服也沒什么,蒼風御嘆息說了聲好,垂著眼看向抓住她的手沒松的那只干燥滾熱的手,面無表情的問了句,“那你能松手么?”
面容嚴肅的男人有些松動,他沒有放開對方的那只手,而是握得緊了些,抓著放在他的腹部那塊,就好像在做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保溫杯沒用,我體熱,我可以給你暖。”
蒼風御不自然的想掙脫,但到手的獵物男人又怎會放過,態度強勢又顯得自然,“保溫杯的熱度不夠,人體自帶的熱量很高,御御,你別再動了。”
前段話聽上去還好,到后面男人的聲音明顯要低啞了很多,不知道是碰到了什么,男人聲音帶著隱忍哼聲,蒼風御偏過頭,掙扎的手瞬間不動了。
放在身側的手指蜷著。
大概不知過了多久,旁邊傳來男人的輕笑聲:“暖熱了,御御可以拿開了。”
蒼風御將手收回來,不知道是不是暖了手的緣故,她指尖蜷著覺得滾燙。
男人挪了下位置,靠近青年,哪怕是夜色下依舊能看得出來青年耳根紅著,他輕咳了聲,像是在征求對方的意見,“另一只手沒有暖,我給你暖暖,恩?”
蒼風御將保溫杯拿起來,抓起身上的那件外套起身丟給他,“不用了,你早點休息。”
她頭也不回的離開。
司邢舌尖頂了頂后腮,還是不太放心的拎上自己的衣服,邁開腿跟了過去。
蒼風御走到小溪邊看著,注意到身后跟著的身影,她沒太在意,輕松的上了那棵樹,坐下來。
對方什么時候離開的她不知道,只不過在那時她已經靠在樹上睡著了。
次日清早,眾人陸續都起來了,在小溪邊上清理洗漱,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兩個人的眾人,一來到小溪邊這才看見了失蹤一整晚的兩個人。
井翊不懷好意屁顛屁顛跑過來,懷里還抱著自己剛摘的果子,低聲就問:“老大,你們兩個一整晚都干什么去了?”
男人瞥了他一眼,“管住嘴。”
井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不是好奇嘛,你跟蒼顧問……你們倆究竟有沒有……”
聲音在此刻戛然而止,井翊臉上的笑容略有些僵硬,他沖著前面的身影尷尬地笑了笑,“蒼顧問,早上好啊,那個什么,我剛在外面摘了些果子,我拿給老大,想讓老大給你的。”
說著,他就將自己不久摘的果子都給了司邢,用手遮住半張臉,只用兩個人的聲量小聲道:“老大你可加油啊。”
司邢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他拿著果子去了溪水邊,洗干凈又將覆在果子表面的水珠擦干凈,走到蒼風御身邊,“井翊給的。”
那不拖泥帶水的行動,要不是果子是由井翊親手摘的,他都懷疑這果子是老大自己摘的了。
池松走過來,聽見井翊似有若無的感慨:“也不知道咱們老大之前做過多少遍了,這洗果子擦果子的程序太熟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