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等那些妖獸將消息匯報出去,咱們到時候再一網打盡。”
……
情報閣的人在秘密監視妖獸族的一舉一動,雖說赤翼族的首領在他們這邊出不了亂子,但也在他們的監視范圍內。
“打探過了,那弒烈軍團的上將不在,連四周巡邏的隊伍都少了大半,首領,我覺得我們這會可以發起進攻!”
來匯報的妖獸眼里帶著狠厲。
“我總覺得這事有點蹊蹺,先等等看吧。”那人皺著眉罷手讓他離開,思索了會,看向維勘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維勘,你的分身留在弒烈軍團,可有查到什么?”
被叫到名字的維勘被嚇得有些冷汗,他心里總覺得不太安,隨口說了句:“我跟我的分身現在沒辦法取得聯系,可能是軍團那邊用了什么法子沒辦法聯系。”
如今他們現在元氣大傷,又沒法回那邊,做事比原先還要小心萬分,蝕暴族的首領思索了下,說道:“再等等看吧,順便把消息透露給噬魂族那邊,看看他們要該怎么做。”
“我覺得我們應該像赤翼族一樣,沒必要跟弒烈軍團起沖突,只要等到那個地方出現,咱們的目的不就達成了么。”
“說的輕巧,要不是那幫人族過來偷襲,我們怎么可能會待在這!人族跟我們的仇早就結下了,人族那邊更不可能善罷甘休!”
“赤翼族不想侵占淵谷,可他們落了什么下場,妖獸跟人族早就不死不休了。”
有妖獸心里面還覺得不甘:“首領,趁著那人不在,我們就該攻打弒烈軍團!為我們的弟兄報仇!”
……
萬俟巖混在群中,心里琢磨著赤翼族躲得還真是及時,不過那赤巖竟然真的對侵占淵谷的事不感興趣,雖然目的相同,走的路卻不一樣。
蝕暴族的首領冷冷的掃向那個口出狂言囂張的妖獸:“別忘了,那個人現在還留在弒烈軍團里,弒烈軍團,咱們動不得。”
萬俟巖將自己的氣息收斂,躲在妖獸群里,疑惑呢喃:“那個人是誰?司邢已經離開了,那么那個人……留在弒烈軍團的人,指的是蒼道友?”
這些妖獸難道也懼怕蒼道友?
萬俟巖忽然想起來赤巖在面對蒼風御時的異樣,難道他們都知道了蒼道友的身份?
池松進入情報閣,路過的情報員跟池上校打了聲招呼,見到唐辰逸的時候,他走過來:“萬俟巖那邊有什么消息發過來?”
唐辰逸搖頭:“還沒有,看來將情報帶回去那邊的妖獸也沒有相信,警惕還算是高。”
池松皺著眉看他:“明天他們就要該回來了,妖獸那邊還沒有動靜,豈不是咱們這次的行動就要功虧一簣了?”
唐辰逸沒說什么,只讓他等消息,眼下還沒有抓到頭目,他們還得裝作不知道。
唐辰逸收到萬俟巖消息的時候,掃過上面的幾行字,輕微皺了下眉頭,池松湊過來也看了一眼:“這是什么意思?放出蒼顧問離開的消息?”
唐辰逸大概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了,將光腦關了:“可能我們忘記了除了上將之外,還有蒼顧問,令妖獸感到忌憚。”
可也有一個疑惑。
蒼顧問怎么會被妖獸那邊知道的?
他們弒烈將蒼風御的信息瞞的很緊,就算是人族也是在古時期遺跡的時候才是真正意義上見到了他們的戰術顧問。
所以,妖獸是怎么知道的?
究竟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唐辰逸問池松:“蒼顧問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