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副官則有不同的看法:“如果不是提前知道那位的身份,我恐怕也會相信這個人是那位的猜測。”
別說。
的確各個方面都很符合。
隱居山林不問世事的老前輩才符合他們心目中對那位的形象,這也證明了為什么翁陽德假冒他身份的時候,那位沒有出現。
因為他壓根就不知道這事。
井翊看向沈謙言:“沈研究員,我聽說你跟老大聯系了?老大跟蒼顧問在那邊過得怎么樣?蒼顧問的傷勢究竟怎么樣了?”
沈謙言推了推眼鏡,將手插在口袋里:“你們上將會自己看的辦的,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對蒼導師的心思,磕著碰著最擔心的可都是他,你們就不用擔心了。”
說來也是,蒼顧問那邊有上將看著,應該不會出什么事,其他人心里面也算放心了。
“那個小孩現在怎么樣了?”
“挺乖的,就是不怎么吃飯,跟蒼顧問一樣,似乎都不怎么愛吃飯。”池松有些憂愁,“你們說,等蒼顧問回來了后看那小孩瘦的干癟的小身板,蒼顧問會不會怪我們啊?”
井子月驚了,看向井翊:“你們兩個人怎么搞得?到時候可別把那孩子餓壞了啊?”
井翊滿臉寫著郁悶,對那小孩徹底沒招了:“我們能有什么辦法,人家不吃啊,什么好吃的好喝的拿給他人家不吃,我能有什么辦法。”
說著他還催促唐辰逸那邊讓趕緊把小孩的父母找出來領走。
“你以為這么容易就能查出來?”唐辰逸猶豫的說道,“那小孩的身份沒準就只有蒼顧問知道,可這時候總不能打擾上將他們吧?”
上將臨走前交代若沒有緊急事情就不要聯系他,目前除了軍團一些必須由上將經手的事情外,整個軍團上下的事務都由副官進行處理。
上將將那小孩扔給他們。
他們總不可能不管吧。
井子月斟酌了會:“我去看看吧。”
有了井子月這句話,那兩個人愁眉苦臉瞬間雨過天晴,高高興興的把井子月給送走了。
沈謙言臨走的時候踉蹌了一下,低頭看了眼地上甚比磚頭還要硬的煉器材料,他咬了咬牙,痛罵了幾句將那塊石料拿起來走了。
唐辰逸來的著急去的也匆忙,畢竟那邊還有一大堆事還需要他去處理,幾個人聊了沒多久也離開。
原先他們軍營里還有赤巖能用能力幫得上忙,現在整個軍營里也就剩維勘這么一個妖獸。
說來也走運。
當初神之宮殿出現的時候,這妖獸沒有跟其他那些妖獸一樣前往神之宮殿,很幸運的躲過了一劫。
不過他們有些奇怪。
他的本體既然都已經死了。
為什么分身還活著?
蒼風御睡了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來,她從小世界里回來看了眼時間,眉微蹙了下,捏了捏眉心下了床,穿上鞋走出去。
出門拐了個彎處停下來,看著男人身邊還有個老者,聽見動靜司邢看見蒼風御,似乎跟那位老者囑咐了幾句,兩個人朝這邊走過來。
對上青年的視線,司邢解釋道:“他是煉丹師,我讓他過來給你看看。”
蒼風御移開視線,看向那位煉丹師,頷首應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