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僖和余鈞借著夜色的偽裝混入了松院,進了舒云的屋子。
“話說回來,這舒小姐的名聲不咋地,但是長得是真不賴。”
兩個人站在舒云床前,摸著下巴討論舒云的容貌。
“你別說,還真是。”余鈞說道,“那天舒小姐花容失色的樣子我還記得呢。你像我,我就不在意那些名聲什么的,但是吧,她這個脾氣是真差,我完全受不了。”
“她這個脾氣誰受得了啊?娶回家當鎮山母老虎嗎?”朱僖說完自己都笑了。
舒云睡得很熟,完全不知道有兩個男人站在自己面前說話。
他們也盡量放低了聲音,這屋外還有耳房都有人,聲音稍微大一點就會被外面的人聽見。
聊得也差不多了,兩人把情詩和兩束花放到了舒云的枕頭邊,隨后悄悄地退出了房間。
悄無聲息,沒有被任何一個人發現。
直到第二天早晨舒云醒來,在枕頭邊上發現了這些東西。
“這是……什么?”
剛睡醒,腦子還是懵的,舒云一手拿著花束,一手那起來寫了情詩的紙張。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花容滿面,香風裂鼻。心去無人制,情來不自禁……”
這兩首詩看得舒云滿臉通紅,這都是些什么東西啊?
舒云不由地聯想到了前兩天的那兩個猥瑣男人,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惡心極了。
舒云把花和情詩都扔掉,氣得臉羞紅,連忙往外面大喊:“來人吶!人都死光了是吧?”
聽到她的呼喊聲,外面的人連忙推門進來,迎面而來的是一個玉制的茶杯,砸在一個侍女頭上,當即她的額頭就流了血。
那名倒霉的侍女忍著痛、捂著仿處退到了一邊,主子不發話,她都不能輕易退下去醫治。
“小姐,發生何事了?“為首的一個侍女問道。
舒云一想到昨天晚上有人混了進來,她們在外面守著卻一無所知,簡直氣得肝疼。
舒云指著地上的情詩,憤恨地說:“撿起來,自己看!
侍女將地上的紙張撿起來,定眼一看,整個人的愣住了。
這是情詩?
小姐房里為向會有情詩?
難道是?
她終于反應過來了,這時候,雅樂得了消息從外面進來,從侍女手里把紙張拿過來看了一眼。
隨后,她把情詩撕了,“小姐放心,奴婢馬上讓人加派人手全城搜尋,一定會將那兩個賊子抓住!”
“一定,一定,你們上回就說一定。結果呢?連人影子都沒看見,一個個的都糊弄本小姐呢?”
雅樂把頭壓低了,她也只敢做做保證,奈何底下的人實在是太沒用了,連個人都抓不到。
舒云走到雅樂面前,手捏起她的下巴,“這次他們就敢半夜溜進本小姐的房間里送花送情詩,那下一回,他們是不是就直接爬到本小姐的床上來了?”
雅樂聽了心頭一驚,連忙下跪,“小姐息怒,奴婢絕沒有這個意思。您放心,奴婢會讓人將松院圍起來,連一只蚊子也不放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