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寧一整天沒有看見葉淮楚了,她意識到又回到了前幾天那種日子了。
煩躁地坐在桌邊玩杯子,“你說哥哥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忽冷忽熱的,我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嗎?”
顧卿寧真的一點也看不懂葉淮楚這個操作。
霜雙站在旁邊,想了一會:“奴婢也不知道王爺這是什么意思。但是啊,心語姑娘不是已經走了嗎,您應該覺著高興才是。”
“走了一個心語,后面還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人,我擔心吶。而且哥哥現在又是這個樣子。”
這一天天的,出個游都不讓她省心。
“郡主,奴婢覺著吧,船到橋頭自然直,您還是放寬心吧,說不定到時候就有辦法了。”霜雙走到她身后,替她捏肩捶背。
顧卿寧想了想,道:“你說的有道理,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得樂觀一點。”
這悟安大師都說了,她的命格很特殊,說不定能心想事成呢。
而且啊,棲神娘娘還滴了蠟在她手上,她不能因為一點小麻煩就退縮,豈不是辜負了棲神娘娘?
霜雙附和道:“這才對嘛,郡主您要相信您自己。”
翌日,他們乘坐馬車去碼頭坐船,意外的還是之前那艘,還是住二樓。
顧卿寧把行禮交給柒七她們,自己則跟在葉淮楚身后,走到了他房間門口。
葉淮楚正要開門,想到身后的人,就轉過身看她,“你跟著我做甚,不回你自己的房間?”
顧卿寧眸子里帶著點審問的意思:“哥哥,我昨天一整天都沒有看見你,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去找心語姑娘了?”
“沒有的事,你別瞎說。”
顧卿寧雙手叉腰,“那你為何早中晚膳都不叫我?還是因為昨天我撞見了你跟心語姑娘的事情,你不好意思,所以才不想見我的?”
“寧兒。”葉淮楚似是生氣了,加重了語氣。
“哥哥,你今天要是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就賴在你這里不走了。”顧卿寧繞過他,開了門進去,找了個位置坐著。
葉淮楚無奈地跟了上來,關了房間門。
“你這個丫頭,管這么多事做什么?害不害臊?”
要是別家的姑娘撞見了這種事情,肯定會躲著不好意思見他,更不會理直氣壯的提起來。
她倒好,臉不紅心不跳,還跑過來追問他來了。
到底不是在自己父母面前長大的,沒有人教過她,后面柳嬤嬤教時她已經長大了,聽不聽得進去還是一回事。
估計是左邊耳朵近,右邊耳朵出。
“不害臊,怎么了?!”
他敢做,她就敢問,就是這么理直氣壯。
葉淮楚伸手彈了一下她腦門,無奈地在她身邊坐下,“行了,怕了你了,我回答你便是。我對那個心語姑娘沒什么意思,她是知府派過來伺候我的,但我不喜歡,就叫她走,那時候你剛好進來了。”
“真的嗎?”顧卿寧才不信。
她又不是瞎子,心語是陸信領過來的,肯定是經過了他的默認,要不然心語還沒進門就會被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