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對刑偵感興趣之外,駱安奇還對藥品方面感興趣,平時遇到不認識的藥都會下意識的記下來。
在看到桌子上的米諾地爾時這種毛病就又犯了,畢竟自己這一頭濃密的秀發不需要這種藥物。
回去的車上他也特意搜索了一下,作用確實是治療脫發,屬于很普通的一種藥。
搜集到自己的知識庫里駱安奇就發起了呆,他不知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在正式入職的第二天就發生了如此的案子。
他們到警局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兩點多了,接到報案的時候就十點,五人再一次開會研究,轉眼就到了第二天的上午九點。
這時候方維明正好拿著兩份尸檢報告走了過來,是那對年老夫妻的,上面記錄著詳細。
“女人預估死亡時間為接到報案前的34小時,男人則是30小時。”方維明將結果告訴了大家。
“中間隔了這么長時間?”李臨安眉頭皺的更緊了。
“嗯,兩人身上均沒有其他傷口,都是頭部一處重擊傷,我猜應該是圓形重物擊打造成的,具體是什么還需要模擬一下。”方維明說完就離開了,里面還有三個人沒完成。
“男人嘴巴是死后被縫上的,尸體都沒經過移動,廚房和次臥就是第一案發現場。”駱安奇拿起報告簡要的念著。
“嘴里沒有什么東西嗎?”湯嘉麗問道。
駱安奇再一次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報告,上面確實是沒寫。
“沒有,兇手好像就是單純的想把嘴給他縫上。”
“有沒有可能是這男人說話不好聽,無意中得罪了什么人?”詹寶猜測著。
“現在他們的身份應該很快就能知道了,一會吃點東西,我們繼續去小區周圍走訪一下,看看他們的評價怎么樣。”李臨安決定。
身份信息很快就被調了出來,死亡的男人叫季永海,是一家合資企業的經理,月薪很高,前途很好。
他妻子叫鐘玲娜,是一個全職太太,季永海父親季建宏和母親吳心芳都是退休的大學老師,退休金加一起一萬多塊,全家的生活很富足。
兒子季巖是市一中的高二學生,成績很好。
經過將近一天的走訪得知,季永海這一家不僅過的好,為人也很好,包括孩子在內都與人為善。
就是草叢里流浪的小動物這家人都會投喂,季建宏作為一名教授,文化素質和涵養都很高,從不說難聽的話。
而鐘玲娜更是,長相漂亮,性格溫柔賢惠,是小區里有名的好太太好母親,周圍的人包括賣菜的大媽都很喜歡她。
而吳心芳在學校是教數學的,平時雖然看著嚴厲,但是真的就是只有別人開口求到她這,只要在他的能力范圍之內就一定會幫忙。
季永海更不用說了,能在那一大家公司坐到經理這個職位的,肯定為人事故無可挑剔。
而季巖就是典型的三好學生,平時不惹事不鬧情緒,每天學校家兩點一線,見人打招呼,別提多著人喜歡。
“那這么說,這一家子都是平易近人的,那兇手為什么還要殺他們?”宋克杰更加不明白了。
“是啊!會不會里面還有什么我們沒查到的?”詹寶也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