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算知道為什么他的反應突然不對了,總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小寶。”毛江月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駱安奇皺起眉,他不理解怎么會有這樣的女人,自己讓丈夫喜當爹,還將所有錯的怪罪在丈夫身上。
毛江月只是有嫌疑,但是并沒有證據,當初葉東遇害時她也有不在場證明。
馬昌國是一家小型工廠的老板,雖然在妻子面前很不想承認和毛江月的關系,但是事關人命,他不得不承認。
“我們就是相互利用關系,我圖她年輕的**,她圖我的錢!”馬昌國話是回答李臨安他們的,但是臉卻是面向妻子。
“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會過問彼此的家庭,但是從她的反應可以看出來,毛江月不愛葉東,甚至有些厭煩。”馬昌國說。
“厭煩?”陳冉疑惑的說。
“毛江月這個女人和大多數女人不一樣,她喜歡年齡大的,特別是和她父親差不多年齡的!葉東才三十多,肯定不喜歡!”馬昌國也第一次遇到這種女人,但是毛江月才二十多歲,既然送上門來他肯定不會拒絕。
又是一天過去,又是沒有一點線索,小隊里氣氛很低迷,一個個無精打采的模樣。
毛江月被放了,在捅破窗戶紙之后她是徹底放飛了自我,正好保險金也到賬,她帶著兒子過的很是瀟灑。
而于洗河也因為證據不足被釋放,案件一時間回到原點。
“監控監控沒有,證人證人沒有,難不成這兇手是超人,可以飛天遁地?”李臨安抓著自己頭發苦惱的說。
“既然犯案,就一定會有痕跡!”駱安奇整整一晚沒睡,眼圈有些青黑,但是他絲毫感覺不到困意。
說完騰的一下子站起了身,向外面走去。
“你干嘛去?”陳冉在后面詢問。
“紅石鋼廠!”駱安奇頭也不回的繼續前進。
陳冉和李臨安等人說了一聲后也跟著跑了過去,終于在駱安奇上車前追上了。
兩人到紅石鋼廠的時候,這里已經被搬空了,于洗河也回了家,諾大的工廠里空蕩蕩的。
“早就勘察過了,沒有任何反抗的痕跡。”陳冉看著駱安奇在地面墻角等位置仔仔細細查看著說。
“可是葉東體內也沒查出藥物痕跡,身上沒有外傷…那也就是說兇手是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將他殺害的。”駱安奇回答。
“所以我們猜測是熟人作案,可是將葉東周圍所有的熟人都調查了一遍,沒有一個有動機的,于洗河倒是有,但是沒有任何作案時間。”這也是陳冉不明白的地方。
在這么一個危險的地方,切割機就在面前,換作是誰應該都不會輕易將后背露出來的。
駱安奇大腦飛速運轉著,他將所有的可能性全部設計一遍。
“有沒有可能…這個兇手其實他并不認識?”
陳冉抬起頭不解的看向他,有些不明白他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或者說兩人并不熟悉,但是葉東并不在意這個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