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經常住的是哪里?”駱安奇好像對這個問題很好奇。
“有時在他那,有時在我那,我倆房子都挺多,住處倒是不固定。”彭榮回答。
“那他體質怎么樣?”駱安奇的表情很嚴肅,其他人都知道他不可能無緣無故詢問,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他身體很好,雖然都已經四十多了,但常年健身,家里就有單獨的健身房,一年到頭不生病,連感冒幾乎都沒有。”
“那你知道他吃藥的事嗎?”駱安奇終于問到了正題。
“吃藥?”彭榮反問,眼睛里都是不解,她只知道周燁被找到了,還出了事,根本不知道他被查出吃藥的事情。
“我沒見過他吃藥啊,他也沒生過病,需要吃什么藥?”彭榮直接反問。
作為周燁家屬,警方有義務告知她真相,所以,在彭榮知道周燁變成這樣子是人為之后,驚訝的直接站了起來。
“藥物損傷!”這是第一次彭榮和駱安奇對視,她的眼睛里都是眼淚,駱安奇看不清里面的光芒。
“我們在一起這么長時間,沒有一天晚上是分開過的,就算是出差,另一個也肯定會跟著去。”
彭榮接下來分析著周燁可能在哪里接觸到的這些藥。
周燁在和彭榮在一起之前就是開魚生店的,不過那時候不在a市,一直到現在,在其他城市周燁還有一個酒店在營業。
按照時間推算,這藥應該是在兩人正式在一起之后才吃的,除了彭榮所說的每天晚上在一起,那就只有白天了。
如果彭榮沒有說謊的話,那只有周燁獨自的時候,周記魚生是一個多月前開的業,在此之前,周燁并沒工作或者開店。
他為了能將魚生店做的更好,前前后后在a市考察了一年多,周燁吃遍了整個a市的魚生,就為了找到一種捷徑。
其中,世紀大酒樓是他去的最多的地方,平均兩天就得去吃一頓,每次都必嘗新品魚生。
而醫生也說了,他吃的那種藥并不一定要天天吃,只要一次劑量大同樣可以產生相同的效果。
所以,周燁很可能就是在世紀大酒樓被人害了!
趙辛田不會故意去害他,剩下的人和他也沒仇沒怨,那原因是什么呢?
早一次去到世紀大酒樓,還是經理馬福盛接待了他們,就算酒店現在屬于暫時營業狀態,馬福盛也沒離開。
“認識周燁嗎?”李臨安詢問。
“認識,我們店的老客戶,經常過來吃飯。”馬福盛對周燁很熟悉。
馬福盛對周燁的評價很高,他說周燁雖然嘴很挑,但是很大方,對服務員的小費出手更是毫不猶豫。
而且周燁很有素質,就算菜品做的有問題,他也不會大吼大叫,只和眾人講理,以理服人。
“那你知道他是周記魚生的老板嗎?”李臨安又問。
這次馬福盛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思考許久,才緩慢點點頭。
“我也是后來知道的,不瞞你們說,如果他沒有自己開店的想法,我都想把他挖過來了。”馬福盛無奈笑笑。
在聊天中,大家感覺到,他對周燁的印象很復雜,似乎是好不容易找到個知音,又突然發現這個知音和他并不是一條路的感覺。
“你們能想象到嗎,就是我把酒店全心全意當做自己家,突然有一天出現個人,他符合我全部的幻想,我要把他拉進酒店一起工作的想法越來越嚴重,可突然又有一天,這個人竟然變成了未來的競爭對手!”馬福盛苦惱的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