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面的事情還沒查出來具體怎么回事,另外幾個地方又出事了,無一例外,兇手的狀態都差不多。
有大哭的,有大笑的,還有兩起是呆滯的站在原地等著被抓的。
經過詢問,這四個兇手和被害人均沒有過節,反而平時相處的很好,殺人前沒有任何征兆。
“這聽著怎么這么像那個案子?”駱安奇說道。
大家自然知道他說的是哪個,腦海里一瞬間想起檔案中的醫生發狂殺人案,難不成那個兇手重新出山了?
“如果那年的案子其實是這些醫生護士都被催眠了,那就說的通了。”譚修杰已經加入了小隊,大家也沒瞞他,將案子原原本本告訴了他。
“可當年他們幾人并沒有什么關系,雖然在一個醫院,但科室根本不一樣,離得更是天南地北。”駱安奇說道。
“有時候催眠不需要患者在身邊就可以做到。”譚修杰突然想起來以前聽老師講的一件事。
頂級的催眠家是不用一定要面對面的,甚至在電話里,你也許都會被催眠!
雖然聽起來不可思議,但這是真實存在的,不過這樣頂級的少之又少,所以平時也根本不會引起什么影響。
按照譚修杰的話說,這幾個醫生護士一定是共同參加過什么,或者前后不同的時間做過同樣的事。
也許是和某一個人打過電話,也許是遇到過某一個人,反正肯定會有所交集就對了!
小隊幾人迅速兵分兩路,一路前去調查醫生的事情,一路繼續深入追查潘洪勛。
而公園的那幾起殺人案兇手當場抓住,審問的時候他們也供認不諱,不過在問到動機的時候這四個兇手卻紛紛表示沒什么理由,就是想體驗一把殺人的感覺…
不過還是有一點引起了大家的懷疑,他們在走訪四個兇手背景時發現,幾人雖然家里都拆遷了,但是其實條件并不寬裕。
每家都有每家的難處,而被害的那四家卻都是和和睦睦的,兒孫滿堂。
三天后,追查潘洪勛的幾人回來了,他們同樣帶回來的還有一件陳年舊案。
潘洪勛年輕時不是a市的刑偵警察,是附近一個鎮子上的合同交警,家里過的也是相當拮據,吃不起飯是常事。
在他年輕的那個時候,國家工作人員地位還不像現在這么高,工資自然也是少的可憐,甚至比不上那些出苦力的工人。
潘洪勛一直到三十都沒娶的起老婆,先后談了幾個都嫌他窮和別人結了婚。
但潘洪勛腦袋好使,為人圓滑,倒是挺招同事領導喜歡。
但小鎮子上最大的案子也就是誰家丟個雞,誰家婆媳打起來之類的事,想晉升簡直難上加難,特別是他還一個合同制的,領導想幫都幫不了他。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到了三十二歲,潘洪勛父母生了一場大病,把家里存款用盡,還把親戚朋友借個遍之后還是去了。
潘洪勛也是這個時候遇上了汪蓉,汪蓉是醫院里的護士,父母早亡,但汪蓉的待遇可比他強太多。
也就是那個漂亮賢惠的女人一眼就讓潘洪勛再也忘不掉,他想娶汪蓉,可自己什么情況自己心里有數,根本不敢問汪蓉有沒有男朋友。
當時汪蓉是叔叔嬸子扶養長大的,兩人雖然給她吃喝,但平時極為刻薄,心里更是在謀劃著等汪蓉出嫁好好敲一筆來回本。
畢竟自己侄女可是護士,當年的護士可不是一般人能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