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慫,而是從心。
只不過這馬戰嘛,他倒也不怕陳蒼。
馬上戰斗和馬下戰斗,可是兩種不同的戰斗方式,差別很大。
他練習馬戰也有一年,而陳蒼才剛剛學習馬戰。
所以,他不怕。
王盛看了張權一眼,“好好陪陳蒼練練,不用放水。”
“好。”張權緊了緊手中的月橫刀。
不用王盛說,他也不會放水。
他要是再放水,地位可就不保。到時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那個剛入伍的新人呢。
對于陳蒼來說,面對張權和面對王盛是兩種狀態。
面對王盛的時候,就算還不開打,他身心就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畢竟,那王盛可是貨真價實的淬體境巔峰修士。
但是,他面對張權的時候,心態完全放開,沒有一點壓力。
王盛坐在小板凳上,抽著旱煙,觀看兩人。
“駕!”
陳蒼騎著老黑馬,拿起武器,主動出擊,向著張權沖過去。
幾乎同一時間,張權騎著小母馬,揮舞著月橫刀,也沖向了陳蒼。
兩馬相遇的那一刻,兩人揮舞手中的武器,狠狠地砍向對方。
叮當!
最簡單的劈砍,最簡單的攻擊,卻是最實用的殺敵招式,也是最強的力量。
兩人一擊之后,騎著馬又迅速分開。
只不過,張權的臉色卻變了,變得沉了下來。
他拿刀的手臂發麻,虎口火辣辣的生疼。
僅是一次簡單的碰撞,他就體驗到陳蒼力量的可怕。
而這個時候,陳蒼已經調轉馬頭,再次揮舞月橫刀沖向張權。
陳蒼沒有負擔,放開身心,全力出手。
張權看到之后,立刻做出回擊。
短短的幾分鐘,兩人已經交手數個回合,進行了多次碰撞。
一時間,武器碰撞聲,戰馬嘶鳴聲,兩人的低吼聲交織在一起,拼湊成一首雜亂的樂章。
王盛一邊抽著旱煙,一邊盯著兩人。
他時不時還喊上那么幾句。
“你們兩個沒吃飯嗎?這不是玩,這是戰斗,用力啊,把你們吃奶的力量拿出來,讓對方滾下馬。”
“置之死地而后生,流點血算什么,給我往死里沖!”
“騎個馬都不會嗎?給老子穩住身形,誰若是落馬,今晚誰就去喂馬。”
兩人交戰,王盛時不時指點一番,兩人自然有收獲。
只見陳蒼踩著馬鐙,雙腿夾緊老黑馬,不顧臉上的汗水,手中揮舞著月橫刀,再一次朝著張權沖過去。
這一次,他的氣勢很足,手中的力量極強。
一記斜刀砍出去,正好迎上張權的攻擊。
這一刀下去,直接震得張權身軀顫抖。
兩人的距離很近,武器撞在一起,難分難解。
突然,張權左手成拳,重重地砸了過來。
同一時間,陳蒼的左掌也拍了出去。
陳蒼出掌,速度更快,力量更可怕。
一掌過去,正好拍在張權的胸口,直接拍得他跌落馬背。
倒在地上,張權一陣狼狽。
他苦著臉,暗罵一句,“我特么就是一個陪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