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天覆地的亂轉是他們兩個在狹長的水道中體會到的感受,大約半分鐘后,他們兩個這才從水道中被吐出來,并重重的摔在了堅硬的地面上:“奶奶的,這得有五、六米的落差吧?”
眼睛在周邊的環境中掃視,鄧季發現,他們現在還仍然能夠呼吸到空氣,而距離他們掉落的洞口位置至少有五到六米的差距,除此之外,他們附近的所有墻壁因為常年被水沖刷,所以現在非常的光滑,想要攀爬根本沒可能:“李山,看這架勢,咱是進了個被水淹的旱斗。”
不知是因為什么,現在這個入口的位置仍有微弱的光線存在,借此能勉強看到周圍。
抬手展示了一下自己雙臂上那些微微紅腫的撞擊傷,李山無奈的笑了笑:“剛才讓水道里的石壁給光顧了,這倒好,還沒見著正主呢,就先弄了一身傷,真他娘夠倒霉的。”
對于李山的遭遇,鄧季深表同情,而與此同時,他的視線卻仍然牢牢的鎖定在入口的位置:“這地方估計和外面的水道是聯通的,不過這么長而且還七拐八繞的水道是誰打的呢?”
他總覺的這水道有些古怪,但一時間卻又說不出怪在什么地方。
很多海撈子在打水道的時候,都會以直通的方式完成,這么做能夠減少進入過程中的很多麻煩事,像鄧季他們發現的這種歪七扭八的水道,基本上是不會存在出現的概率的。
除非,打這條水道的人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亦或者是另有目的:“難道,這水眼被人踩過了?”
“如果要得出確切的答案,還得進去之后才知道。”鄧季說話時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并從背囊中取出了手電筒,但卻怎么都不亮:“完蛋,這破玩意進水了,徹底是不能用了。”
“我就說這些個新鮮玩意不靠譜,還是咱老祖先的東西好使。”現在的李山已經從背囊中取出了被包在油紙里的火把,并用打火石將其點燃:“李山,你的背囊里居然還裝著這玩意?”
“正所謂有備無患,咱這可是玩命的買賣,所有的東西都得備齊,不過這玩意有個弊端,就是耗氧太快,看來咱兄弟得速戰速決。”李山此時已率先走上前去,鄧季緊隨其后。
“這條墓道咋跟老和尚的腦袋似的,光禿禿的,屁都沒有。”李山快步來到墓道的盡頭,在這里有一扇青灰色的石門:“這門上是啥玩意?腦袋?喂,凳子,你快來給看看。”
“什么腦袋啊,沒見識,這是圖騰,鳥頭圖騰。”在觀察這圖騰的時候,鄧季的表情卻突然變得驚詫起來,這東西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見到過,只是猛然間想不起來:“這沒啥東~”
還沒等鄧季說完,一根冰涼的槍口卻鬼魅般從黑暗中伸出,并抵在他了的腦袋上:“別動。”
微微扭過頭,鄧季能看到在自己的身后,不知道啥時候竟出現了幾個陌生的家伙。
“小子,這水眼,我刀哥接了,你們要是敢有半個不字,立刻讓你們腦袋開花。”子彈這玩意,雖然對付陰貓不起多大作用,但把它放在人的腦袋上,可是比任何東西都要好使的多。
自然是沒人愿意用腦袋去和子彈硬碰硬,所以,現在的鄧季他們則被迫向后撤了幾步。
而與此同時,狗蛋也在刀哥的眼色指示下,邁快步來到石門前,準備把它給打開。
“真特么的晦氣,出門沒看黃歷,先是在水道里讓禍害了一通,現在倒好,居然又讓人把杠給撬了,真的是~”在李山發牢騷的時候,鄧季的眼神卻突然變得詭異起來:“你難道沒發現嗎?這石門是個石中鑲柱的結構,貿然開門的后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