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你小子認識他?”刀哥可不記得自己腦袋里有這么一號人物。
“刀哥,你忘啦?咱第一天來這的時候就是借住在他家里啊,晚上你還和這家伙喝過酒呢。”被三旺這么一說,刀哥這才多少有點印象,但一想到曾和這家伙喝過酒,他就感到惡心。
“好像有這檔子事,第二天下午這小子就失蹤了,得有五天了吧?沒想到敗家玩意跑這來了!”刀哥說話的時候,特意捂著鼻子蹲了下來:“哎,可憐滴娃娃,有命搞錢沒命花。”
“如果按照你們這個說法的話,那發生在村子里的事情就應該和這個水眼有關,至于那個所謂的離奇上吊的事情,恐怕就是這詭異的蟲子搞的鬼了。”李山若有所思的說道。
“不過還是我之前的那個問題,這些人究竟是從什么地方進來的?剛才大家也都看到了,這個墓門沒有被打開過的痕跡,這里除了那條墓道外,我也并沒有發現其他的通路,難道說這些人是遁地進來的不成?”這個問題已經困擾鄧季很久了,但卻始終沒有答案。
在大家沉思的時候,三旺卻突然指了指黑色的石樹:“你們快看,那樹杈上是不是掛了啥東西?黑不溜秋的。”
鄧季距離這石樹的位置最近,在發現不對勁后則立刻跳起,將那東西給拽了下來。
而在他看到這個東西之后,身體卻突然開始瑟瑟發抖:“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現在鄧季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竟然直接拔出牛子腰間的匕首,然后近乎瘋狂的向石樹上爬去,在抵達某個白繭的旁邊后,他則立刻用匕首刺入,并順勢向下劃動將整個白繭給割開。
被包裹在白繭里的尸體此時已經順著豁口墜出,并摔在了地面上:“你小子要干啥?”
鄧季沒有作出任何的回應,而是直接從樹上跳了下來,蹲在尸體旁仔細的上下觀察。
大約幾分鐘后,鄧季這才神秘兮兮的說到:“看來我爺爺之前還真的來過這地方,只是,他為什么會跟著這批人來呢?”
“凳子,你認識這個人?”從決定下這趟水之后,李山就感覺鄧季似乎啥地方不太對勁。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如果爺爺是和這些家伙一起來的話,那肯定是~”鄧季言止于此,卻不在繼續往下說,雙眼狡黠的四下轉動著,似乎是在刻意的隱瞞著重要的部分。
“小子,看你這架勢,你好像是知道這個地方,既然如此,那就別墨跡,趕快把你腦袋里的東西倒點出來~”現在任何的關鍵線索,都將會關系到他們接下來的所有行動計劃。
“我了解的也不多,我只知道,這地方遠比咱們看到的要危險的多,并且,現在就算是想退也已經來不及了。”鄧季腦袋里的思緒在不斷的席卷,就好像是大海上的浪潮,此起彼伏。
在鄧季說話的時候,這個諾大的墓室之中卻是再度發生了詭異的變化。
不知從何而來的白色顆粒,此時已悄無聲息的漂浮在虛空中:“這些是什么玩意?”
“這東西估計就是之前覆蓋在地上的白沫,具體是個啥玩意,搞不太清,但我知道別把這東西吸進去才是最明智的。”李山解釋的同時,已經用衣服捂住了口鼻。
墓室內接連出現的詭異變化讓所有人都眉頭緊鎖,眼神迷茫的四下飄忽,不知道接下來的行進方向究竟在哪,而與此同時,三旺膽怯的聲音卻如同鬼魅般在這相對寂靜的氛圍中響起:“牛,牛子哥,你,你的背上,怎么有張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