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刀哥那張臉就被徹底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在這種緊張的環境中,還能讓人笑出來,可想而知刀哥的臉被扇成啥樣了。
而鄧季現在卻覺得刀哥這張臉不太對勁,好像在他臉上粘著什么東西。
走近后這才看清楚,在對方臉上的是一個往外溢血的傷口。
“大福這小子還真特么的實在,這嘴巴子抽的真狠。”李山調侃似的在鄧季的耳邊說到。
但鄧季卻總覺得這事情沒那么簡單:“不對,他臉上的傷口,根本不像是扇出來的。”
這傷口很類似于火癤子,而所謂的血就是從這個火癤子的中心點位置流出來的。
似乎是聽到了什么,現在的刀哥詫異的發問:“娘的,你們在說啥?啥傷口?啥扇出來的?”
“刀哥,你有沒有覺得身體啥地方不舒服?除了臉...”鄧季現在滿臉凝重的發問。
“如果不說臉的話,那還真沒啥地方不舒服,就是有點癢。”刀哥最后的這個字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癢,如果說是刀哥一個人癢,那很有可能是對方的個人原因,例如幾年不洗澡之類的,但被刀哥這么一說,幾乎所有人都感覺自己身上癢了起來,這就不對勁了。
并且,這感覺是越來越癢,大福和牛子這倆家伙甚至都已經控制不住的撓了起來。
擼起袖子,毫無顧忌的逮著胳膊一通狠撓,險些把皮都給撓破了:“咋突然這么癢啊?”
“草,把這事給忘了,這人臉大飛蛾也叫人面毒蛾,飛起來的時候會釋放出粉末,它除了能讓人產生幻覺外,還能對人的皮膚造成損害,癢,估計是第一步,不行,咱必須盡快離開這,再待下去,估計都得歸天。”鄧季剛才就感覺好像忘了什么,沒想到居然是這關鍵點。
“千萬不敢撓了,人面毒蛾除了追光,還能嗅血,皮一破,可就完犢-子了。”鄧季說話時,已經來到了刀哥身邊,扯過他手中的布緊緊的纏在對方的臉上,以暫時隔絕血腥味:“我雖然挺討厭你們這些個撬杠子的壞慫,但既然咱們同時遇難,也沒啥好說的:合作,咋樣?”
現階段他們能夠清楚的看到,那些盤旋在墓頂的人臉大飛蛾已經變得躁動起來,似乎是受到了什么特殊的刺激,猩紅的眼球在黑暗的環境中不斷的眨動,密密麻麻,十分的詭異。
“好!”在雙方達成了合作關系后,刀哥則帶人負責基本的防守工作,而鄧季和李山這兩個家伙,則開始專攻石樹,因為他們確信,這個墓室內的玄機,肯定就藏匿在這石樹之中。
大約幾分鐘后,鄧季不知是在樹上看到了什么,竟突然站了起來:“我明白了~”
“你他娘明白啥了?快說~”這幾乎是所有人異口同聲發出的疑問。
“咱們現在的所有人,恐怕都已經成了殉葬的祭品了。”鄧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