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一臉懵逼:“慶啊,你是不是老花眼了,我在這邊呢!”
余慶揉揉自己的雙手,大聲說道。
“我當然知道你在那邊!”
“但我看你受傷頗重,又是為我余家出的力,就大人大量,不跟你一般計較!”
“就拿一旁的樹替你受過!”
“你要知道好歹,等你傷好了,就沒有這個好運了,知道吧?”
余慶此時覺得自己真特娘的機智,在危急關頭,竟然想出了這套說辭。
既把這個比給裝了,讓自己的臉面沒有受損。
又間接教訓的方寒。
但方寒就不干了。
我特娘的挑釁你不就是希望你來點事,好找借口錘你嗎?
你現在在搞什么東西呢?
精神勝利法?
“慶啊!不瞞你說,我現在這個傷啊,已經好了!”
說完還站起來蹦了兩下。
然后繼續說道:“我覺得,你現在就可以找我計較一下。”
余慶臉色變了數變,打是肯定打不過的,裝比他也想裝。
但目前的情況是,不動手和裝比,兩者不可兼得。
“好啦?好了就好,以為多為我余家做點事情,你之前就做得很不錯!”
終于,絞盡腦汁之后,終于又想到了一個裝比的套路。
你不是牛皮嗎?
再強又有什么用?還不是為我余家打工?
老子說到底還是你的主子!
余慶只感覺今天自己的才智簡直到達了一個新的高峰。
原來,裝比不必靠動手就能成。
方寒微微一笑:“傷是好了,可是我現在手癢,想打人怎么辦?”
余慶嚇得退后了幾步,害怕道。
“你別亂來啊!這里是我家,你敢亂來我就叫了!”
方寒把食指揉得‘咔咔’響,慢慢的朝著余慶走去。
“你就喊吧!這里幽靜,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你就認命吧!”
不斷后退的余慶撞到一座小山,退無可退,嘴里逞強道。
“你別過分,我從小可是余家隱藏的究極大殺器,一般情況下不動手!”
“一動手就要出人命的,你可小心點,別逼我!”
方寒直接一腳踢在他旁邊的矮山上,踹出了一個窟窿。
“呀!被你這話說的,不僅手癢,腳也開始癢了,咋辦呀?”
余慶全部的精神力聚集,想要作最后的反擊。
就在方寒想要拿他下手解悶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跑步聲傳來。
“寒哥哥,寒哥哥,不好了,于飛,于飛被被人抓走了!”
一聽到唐韻兒的喊話,方寒心中一驚。
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當初嚴玉成那雙貪婪的眼神。
當初比試的時候,嚴玉成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于飛。
當時還沒在意,現在想來,已然是為今天的事埋下了伏筆。
方寒瞬間消失在余慶面前,出現唐韻兒的面前。
“韻兒,你慢慢說,到底怎么回事?”
唐韻兒彎下腰,喘了幾口粗氣,然后斷斷續續的說道。
“于飛...于飛今天在余家的演武場訓練,突然...想...要去那個競技場試試!”
“就拜托了一個余家的護衛帶他去。”
“沒想到...沒想到一出門沒多遠,就被...就被四個黑衣人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