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這樣和自己說,已經是給了很大的面子了。
谷驚城繼續說道:“方兄,族中有事,我要回去商議一下,恕我暫時不奉陪了。”
說完就走開了。
唐韻兒好像猜到了一些什么,問道:“寒哥哥,這些人是不是要針對那個最后拍到刀鞘的扶桑人?”
“我看那個扶桑人神色匆匆,走的很著急。”
聽到唐韻兒的話,方寒靈機一動。
他們接下來要追蹤葛村健太郎,自己正好也要看看情況。
接著他走到葛村健太郎剛才的座椅上,直接撕下座椅上的那塊皮布,揣進兜里。
唐韻兒想起當初在余家的時候,于飛被擄走,也是通過氣味找了過去。
現在方寒是想故技重施。
余若萱大概也猜到了一些情況,只是暗暗心驚,不說話。
等到走出了拍賣會,她才提醒道。
“那些大家族的事,我們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他們在上京的能量巨大,遠遠不是我們能抵擋了。”
“萬一出了什么事,肯定會惹來殺身之禍。”
余若萱家屬于唐國家族中比較大的,什么家族能惹,誰不能惹,心里都有一桿秤。
對各個家族的能量也有一些認識,她說的話還是非常重要的。
方寒知道她是善意的提醒,反問道。
“我看你在萬寶商會里面就欲言又止,為什么出來才說這些?”
余若萱沒想到方寒的關注點在這些奇怪的事情上,解釋道。
“每個商會里內部都有一套他自己的東西。”
“雖然原則上不會有,但說不準會有一些隱蔽的偷聽的事。”
“比如我就聽說過,有一種蟲類的魔寵,分為子母兩個部分,子蟲能夠一句無誤的傳輸母蟲聽到的每一句話。”
“很多賓館啊、旅店啊、商會啊什么的都用這種方式竊聽內部人的秘密。”
“還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方式,所以安全起見,在別人的地盤,一般不要談論重要的事情。”
“這是父親交給我的道理。”
既然是余正雄那個老狐貍說的,應該**不離十。
同時,方寒聽完這個話,心里非常的不舒服,甚至有些難受。
因為他想到了矢志光復。
自己是沒進過大商會,不知道這些情況屬于正常,但矢志光復一定知道這些內幕。
所以他在拍賣會間隙和自己說的話顯然有很多的水分。
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是拉著自己表演了一場戲給別人看,而自己被蒙在鼓里。
什么需要刀鞘號召扶桑散落的勇士,估計全是屁話。
方寒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方寒大概在腦海中勾勒除了他撒謊的動機。
矢志光復應該是知道如何解開封印,但又不想暴露出來,所以才要演這出戲。
那些話他是一定會找個合適的場合說出去的。
只不過是正好找到了自己而已。
什么錢不夠要跟自己借錢,這些恐怕都是鬼話。
唐韻兒看到方寒的臉色不太對,擔憂的問道:“寒哥哥,你怎么了,是想到什么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