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杯子,抿了抿嘴唇。
“其實我還是有些不明白,為什么你就執著于要我來這里上班?”夏目楓說著這句話,同時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腳下,含指腳下的這座大樓。
深井朝香張了張嘴巴,猶豫了會兒說:“原因你就不必知道了,我不會讓你去做你所想的那些事情。”
夏目楓并沒有作任何回答,只是自己暗自思量著。
過了十幾秒鐘,他忽然開口問道:
“上次...要殺你的人背后是誰?”
深井朝香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半響后才緩緩說道:“光浦家。”
夏目楓試探性的問了句:“財團?”
深井朝香給出了確切的答案:“嗯。”
雖然心里早有準備,但得到確切答案之后還是不免有些頭痛。
對于曾經冒犯過自己的人來說,夏目楓從來都不會手軟。
但是又要跟一個龐然大物對上,還是不免心中蒙上了一層霧霾。
實際上對于是否要去找這個所謂光浦家麻煩的事情,他可以選擇不去,因為對方也不知道他是誰,而且當作視而不見的話估計以后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但關鍵是他就是一個不能容忍的人,人家三番兩次的挑釁自己,或許和當初的深井朝香一樣,根本就沒把自己當回事兒,頂多是當個屁隨手掃掉了,他實在是沒辦法就這么容易的咽下這口氣。
當初就是因為害怕動了財團這種龐然大物之后的一系列反應,他才沒有隨意的在深井莊園里面殺人,畢竟對方和自己當初的矛盾很尖銳,即便自己只是一個小人物,只要很明顯的擺在臺面上的話,估計后面的人也會寧肯錯殺不肯放過的全部掃除不安因素,以后的日子就難過了。
不過令夏目楓微微有些心安的是,這個光浦家或許對他沒什么印象,自己估計本人去了對方也認不得,變身前去的話估計就更好了。
但這件事他不能立馬就動身,雖然是為自己平怨,可不免有些給深井朝香當了槍使的感覺,畢竟這兩家可是仇人,不然怎么會三番兩次的派人暗殺。
“頭疼啊......”
夏目楓在心中微微嘆了口氣。
說好的咸魚把妹遛狗退休生活呢?怎么現在一股腦跑出來這么多煩心事,不管是原身父母這種狗血的身份,還是自己仇人和對深井朝香這件事怎么處理,對于他來說都是一個難題。
在他還覺得心煩的時候,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你想明白了嗎?”
收起了自己的思緒,他點點頭:“明白了。”
深井朝香抿了抿唇:“那么......”
夏目楓沒容她說完,抬起頭,忽然開口道:“容我考慮考慮吧。”
深井朝香說話的動作戛然而止,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過了許久才緩緩出聲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