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的法律上,沒有規定婚后,婚姻中的一方必須改姓另一方的姓氏。
島國法律規定,婚后雙方可以自由選擇是“保留原來的姓氏”還是改成另一方的姓氏。
島國女性婚后多數該姓夫姓,那是出于島國的傳統。
也有部分島國女性婚后依然使用原來的姓氏。
福島知美便是后者。
作為自詡新時代女性領跑者,女子主義相互平等,外務省第一女手腕的她并沒有因為嫁人就隨夫改姓。
接受過良好平等西方教育的她并沒有被島國傳統荼毒太久,那些根深蒂固的思想也從未在她心中扎根,她所作出的貢獻和個人風格比較強烈,甚至成了女性代表之一,也是近些年最受島國國民喜愛的女性之一。
與深井朝香的那種表面作秀不同,她是屬于在作為妻子和個人之間找到平衡點的女人,這個平衡點就是——壓著自己都月龍介不得翻身。
自己不論是身世、名氣、社會地位都不曾低于丈夫,再加上近些年新思潮女性的代表人物,她自然不可能如同島國的傳統女性一般在家中地位低下,并且手段、賢惠與心思并具的她,完全有能力將丈夫壓制住。
沒辦法,人美心善,能娶到自己這樣的妻子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這是福島知美對都月龍介一向說出的話。
當然也沒有狠狠壓制這么說的夸張,在外界她還是給自己丈夫留了足夠的面子,這也導致基本上除了家人,沒幾個家伙知道面黑心狠的總務省副大臣大人竟然懼內,這個消息如果傳出,估計沒一盞茶的功夫都能傳到內閣去。
總之,都月家的組織地位比較奇特。
福島知美也只是為了警告一下而已,沒打算把自己丈夫腰間的肉給掐爛,畢竟里面還包裹著承載“幸福”源泉的器官,見他老實下來之后便又攤開手掌揉了揉,讓這份疼痛暈散開來。
只見她鼻尖抽了抽,似乎聞到了什么味道。
再抽了抽,味道愈來愈濃。
目光隨著自己鼻間所聞到的方向望去,手上正揉著丈夫的力度也下意識的小了血多,然后眼簾中便出現了自家餐桌上的幾個盤子,這會兒還正冒著熱氣,那股鉆入鼻中的香味似乎就是從那個方向傳來的。
由于距離較遠的情況,福島知美也看不清楚是什么料理,只能看見四只盤子和幾個小碟,倒是轉過頭看著女兒,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們還沒吃飯嗎?”
“嗯,剛剛做好飯。”都月華抿了抿唇。
“你做的?”福島知美眼神中略帶著些期待朝著女兒的臉上望去,其中甚至帶著點點的欣慰之意。
都月華搖了搖頭,遲疑了下才說道:“不是,是夏目君做的。”
福島知美眼中的欣慰瞬間消失不見,蹙著細眉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撇了撇嘴道:“我就說你不可能嘛,我的女兒我最清楚不過。”
都月華腦門微微露出兩根黑線。
你這么了解我,那剛才帶著期待的眼神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