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宮夕紀聽完他這番話這會兒已經目瞪口呆了。
沒錯,就是目瞪口呆。
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明明是你妹妹把人家狗給打死了拘捕跑到家門口,然后你又揣又蹬的打趴下兩名警員,甚至還往人家身上潑水...潑屎,怎么到你嘴里全都是我們的不對,反而你成了楚楚可憐的受害者了?
還請律師?
禮宮夕紀捂著自己的臉表示不想說話。
瞧著夏目楓這一身上下的穿著,不能算窮酸落魄,但也絕對說不上是有貴的模樣。
無論是在世界上哪個國家里面,律師費基本上都打上了一個不便宜的標簽,還打電話請自己的私人律師?即便是小型事務所新入職的私人律師一年最低也要上百萬日円,他怎么好意思開口的。
而且最令禮宮夕紀想要捶地的是這家伙最后說的那些話。
自己口口聲聲要律師起訴我們警視廳,結果還舔著臉來我們警視廳報案?
禮宮夕紀真想像揉面團子一樣把夏目楓這張臉給左扭右扭直接一掌摁成大餅!
那種扁的比大馬路還平的那種!
夏目楓那種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的氣勢對于路人恐怕還這能唬得住,把自己完美的從一位施暴者轉變為了受害者,而且還說的那么自信那么挺胸抬頭!
禮宮夕紀可沒有深井朝香那種面不改色的城府,對于夏目楓如此不要臉的行徑差點直接暴走,整個人攥緊了拳頭控制住自己不要出手,可額頭跳動的請進還是暴露了她氣憤的內心。
“長官,他們兩個都必須要帶回去,那小畜生打死的是光浦議員家的狗,報警人也是光浦家的人,把他們全都抓起來帶回去!”
她還沒有說話,那邊被攙扶起來沒有昏迷的那個年輕警員望了過來,憤憤不平的說著,整個人的脖子都梗紅了,身體不停扭動著對這邊指指點點,投射到夏目楓身上的目光也帶著惡毒和恨意。
架著他的竹下勇太心中暗暗叫苦,大哥你能別說話了嗎,身上那么臭就算了,還扭來扭去的,麻煩你別把那些屎一樣的玩意兒蹭到我身上啊!
夏目楓聞聲不禁氣樂了,直接往那邊走過去,捏著拳頭咔吧咔吧的作響,譏笑了聲說道:“你們這些人吃著市民的飯,還當著別人的狗嗎?我管他什么議員,你有能耐叫他自己過來跟我說。”
光浦議員?光浦家?
他在腦子里迅速回憶了一下,想起來了這貌似就是上次在隧道里跟自己火拼那伙人背后的家伙。
那次去深井大廈還特意問了深井朝香,那伙人的背后是叫做光浦的財團。
他這陣子還沒想著找事兒,結果對方卻自己送上門來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雨宮泉剛好打死了光浦家的狗,但這個警察明顯就有著個人傾向。
因為財團家的一條狗死了就至于出動四名警員圍追堵截一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