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了聲:“我不喝了,你喝吧。”
“哦~”
雨宮泉收回自己伸直的胳膊,低著腦袋小口喝著,很快就將剩余不多的味增喝光。
喝光之后將瓷碗輕放在身前的木板上,拿了張紙巾擦了擦嘴。
“父親和母親...現在在哪?”
一切如常到現在的夏目楓還是問了出來。
既然都已經互相揭穿了,還是坦白比較好。
雨宮泉聞聲身體顫了顫,低著腦袋沒敢抬起來,悶了一會兒才小聲說道:“我不知道。”
“嗯。”
夏目楓風輕云淡的嗯了一聲。
雨宮泉聽他這道聲音好似沒有感情一般,頓時就心慌起來,連忙解釋道:“我...我不是要瞞著你的意思,而是我也不知道他們去哪里了,只說是要去做一件事,然后就把我送回東京來了。”
“嗯,原來是這樣。”夏目楓臉上并沒有出現多余的表情,只是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就是說他們并沒有在飛機失事上去世,反而是借此脫身去做某件事情了。”
“嗯嗯。”
“是為了躲避JSA還是其他原因,非得用這樣一個理由?”
“我...我也不知道。”
雨宮泉又從兄長口中聽到一個敏感字眼,心臟不由得抽了一下,不過很快又平緩了下來。
反正自己藏得最深的秘密都已經暴露了,也不在乎這么點東西了,雖然不知道兄長是如何得知的。
撓了撓自己的臉頰,幾縷發絲讓她捋向一旁,心中默默思索的時候不由一動,出生問了句:
“兄長大人也是組織的人嗎?”
她這句話剛剛問出,其實就已經后悔了。
雖然兄長好像一面陰影一般讓人捉摸不清楚,可怎么會是組織里面的人,先別說自己在組織名單中從未看到過兄長的名字,即便是駐扎在東京的高橋叔叔,上次也明顯表示是兄長并不是。
而且以父親和母親當初告訴自己的來看,明顯就是想讓兄長過上普通人的生活,若不是當年母親舍不得自己,恐怕自己也不會接觸到那些東西。
夏目楓聽她這么問愣了下,隨即笑了聲回答道:“當然不是。”
“我沒有任何背景之類的,我只是我自己而已,不過是有些格外的手段罷了。”
他確實只有自己,依靠的也只有自己。
不過是有外掛罷了。
但雨宮泉臉上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心里卻是打一萬個不相信,覺得他就是不想告訴自己。
無論是兄長那位女性朋友的能量還是他本人的各種詭異行為,其實都已經讓雨宮泉想通了很多東西。
雖然不知道凌晨兄長是不是真的去“殺人”了,但她基本可以斷定,以前那個極道組織絕對是被兄長所覆滅的。
當時那篇新聞報道自己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一百多人死于非命,這已經是一件轟動全國的事情了。
但若說是一個人所為的話,實在是太過天方夜譚。
而且夏目楓那個朋友能把自己中槍受傷的事情掩蓋下來,安排住進這種特級病房之中,已經彰顯了不同常人的能量。
雖然不知道兄長大人究竟是怎么擁有這些力量的,但絕對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說不定就連父親和母親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