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因為夏目楓的妹妹似乎是因為光浦家才受了傷的原因,那家伙就冷著臉不分時間的直接走人,去實施那個自己曾經認為不可能的計劃去了。
那種沉默到無言的憤怒,她是能夠感受到的。
自己沒有資格去勸他,就算有心也是無力。
雖然平常曾經的面子作祟挺想看他笑話的,但真的要做這種她看起來九死一生的行為,還是免不了心里生出幾分擔憂的情緒。
直到清晨時分的消息傳來,著實是震驚了提前知情的她們。
光石梨香當時看著夏目楓躺在病床上熟睡的妹妹,心里竟然產生了一絲的嫉妒之情。
這么多年以來都是靠著自己,從來沒有人為自己出過頭,哪怕是為了得到夫人的信任,也不知道在路上明爭暗斗了多少對手,才從一堆人里面脫穎而出。
明面上作為財團掌舵人的副手,對她這個出身的人來說絕對算得上普通人望塵莫及的高度,可享受著各種優渥待遇和尊嚴的她,卻也承擔著很重的擔負,就壓在她一個女子之身上面,可她卻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光石梨香很清楚,她真正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如果她將自己給放棄了,是不會像普通家庭至少還有父母的陪伴,唯一的港灣便是自己的肩膀。
哪怕是夫人的諸多照顧能讓她忠心,可也填不滿那與生俱來的安全感。
“自己是不是也該找個依靠呢?”
想到這里的光石梨香,在心底扎根多年的信念出現了動搖,精神有那么一瞬間恍惚了下。
其實夏目楓如果除去有些暴力之外,無論長相還是能力貌似還是能依靠的,而且那種完全不講道理的偏袒,實在是讓她心里有些觸動。
越是表面堅強的人,實際上內心越脆弱。
光石梨香細眉微蹙,輕咬著紅潤的嘴唇。
“該說不愧是夫人選中的人嗎,果然還是我以前沒有看清楚。”
站在原地發了會兒呆,她才搖了搖頭,深呼吸了下,并攏起自己的雙指,敲響了面前的會客室。
......
“夫人讓你進去。”
光石梨香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強行壓下自己看向他時想起剛才產生的尷尬,以免繃不住丟更大的人。
她在看夏目楓,夏目楓也在看她。
準確的說是用一種打量的目光在看著她,想從那張看起來很自然的面容上看出些什么。
確定她好像又變回了正常的樣子,并沒有剛才那種癡女的痕跡之后,夏目楓才有些遲疑的問道:“她好像有客人吧,我不用等一等?”
“不用理會那人的,你直接進去就是了,我還有文件需要處理,就先回辦公室了。”
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后,光石梨香怕自己忍不住他來回掃視的目光,悶著頭挪開腳步就想離開。
夏目楓看著跟自己擦肩而過匆匆離去的背影,他頓了下忽然問道:“你剛才沒事吧?”
正背對著他的光石梨香身形一頓,放在身前的雙手抓了抓衣服,悶聲回應道:“我能有什么事,不勞你費心。”
她頓了頓聲音,猶豫了下又說道:“你進去后控制好自己就行了。”
夏目楓有些莫名其妙:“控制我自己?”
這句話有點莫名其妙。
我進去找深井朝香還要控制我自己,難不成她今天穿了什么讓人控制不住的衣服?
你說起來這個我可就不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