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夏目君住進了醫院,不過并不知道你那里受傷了,是神經方面的創傷嗎?”
神樂景夜無視了周圍異樣的目光,只是堅持自己的問著夏目楓問題,她從表面并沒看出夏目楓哪里受傷,但知道這家醫院最出名是神經方面的醫療,所以才會這么問。
“只是精神有些虛弱而已,沒什么大礙。”
“醫生怎么說?”
“只需要多加休息就行,而且今天中午打算出院了。”
“那就好。”
神樂景夜放心般的呼出口氣,眉間的擔憂眨眼間消散。
她并不知道夏目楓這是使用樂特殊能力之后的后遺癥,只是認為當初看雨宮泉發的信息知道他被抓走,因為某些事被警視廳的人連夜審訊而導致的。
現在審訊犯人并不允許使用毆打成招,但折磨人的心神不讓睡覺之類的屢見不鮮,這無關于素質之類的事情,而是現在的體系就是如此。
相較于神樂景夜的突然到來,并且這一連串的關心,夏目楓更關心的是其他問題,更遑論旁邊還有三雙眼睛正看著。
“話說神樂桑這次來東京是因為出差還是——”
他之所以這么問自然不是故意如此。
夏目楓覺得本來兩人也算是了結遺憾,說是朋友估計一輩子都不會見面,互不打擾才是正常的發展方式。
而且自己都已經住院整整七天了才來,估計也不是單純為了自己而來,所以他才這么問。
只不過對方的回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當然是特意來找你的。”
“來找我?”
夏目楓心里隱隱有了猜測,但確不是太敢確定。
神樂景夜不顧周圍的目光走到床邊,走到夏目楓身邊抿了抿嘴唇,說道:“說實話,本來我還很猶豫,但前些天令妹告訴我你很危險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心里早就確定了一件事,之所以一直不肯承認,還是心中有些過意不去。”
“之前我告訴你的話其實并非我本意,果然最喜歡的永遠都不會想和別人分享,所以我才會一直猶豫到現在。”
“不過我現在想通了。”
“想通是指——”
夏目楓微微抬起下頜看著站在床邊的神樂景夜,又瞧了瞧旁邊幾女沉默中帶著探究的目光,心中的預兆已經越來越強烈。
“或許我也應該自私一點,與其勉為其難的包容,不如還是獨自占有。”
神樂景夜能夠深切感受到有數道目光注視著自己,但她根本就不理會,全都當作是無視,自顧自從布袋中掏出一封信。
信封是淺紫的顏色,封口用的金色泥塑,邊緣平整的沒有毛尖。
是讓人入目便能判斷是告白的信封。
她手指捏著信封靜靜的遞到了夏目楓的面前。
輕柔似水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封信已經遲到很多年了,夏目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