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陽死后,全真教一分為七,變成了七派,全真七子各執一派!
丘處機執掌龍門派、馬鈺執掌遇仙派、譚處端執掌南無派、劉處玄執掌隨山派、郝大通執掌華山派、王處一執掌全真派、孫不二執掌清靜派。
馬鈺為大師兄,丘處機為七派掌教。
現如今,整個江湖的目光都焦距在全真教,全真七子也不得不出來應付局面。
就在這時,一個道童匆忙走了進來,對著丘處機做了個稽,“稟掌教,山腳下有一個村莊被屠了,全村老少無一幸免,兇手手段非常殘忍,連襁褓中都孩子都沒有放過。”
丘處機驀然睜開雙眼,眼中有精光和怒意閃現,“有沒有查到是誰干的?”
“沒有,兇手手段極為殘忍,許多村民都是被虐殺而死,尤其是婦女,許多都是衣不蔽體,應該是在臨死前遭受過凌辱。”
丘處機眼中有殺意在暴動,“好個賊人,竟然跑到我全真教的范圍內來作亂來了,通知下去,全力追查兇手。”
“是,掌教!”
那位道童退了出去,順帶掩上了門。
丘處機和其他的六個師兄弟皺起了眉頭。
現如今,整個武林的目光都焦距在全真教,卻出了這檔子事兒,一個處理不好,就會影響全真教的聲譽。
就在這時,馬鈺忽然開口道:“會不會是血刀門余孽墨銘智干的!”
丘處機想了想,說,“因該不是,血刀門之人個個桀驁不馴,雖為邪派,但卻不會干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而且那余孽雖是血刀門徒,但武功已達宗師之境,這個級別的高手,是不屑干這種事情的。”
王處一疑惑,“那會是誰?誰會選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來我全真教的范圍內鬧事!”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郝大通開口了,“不管是誰,直接把這事兒扣到墨銘智頭上,反正血刀門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輩,這一次正好借東邪和北丐的手剿滅血刀門余孽墨銘智,就當是為江湖除害了。”
丘處機看了郝大通一眼,“師弟此法有為不妥,我全真教乃名門正派,道教之首,豈能做如此行經,再說,我全真教的敵人,豈能借他人之手來誅滅。”
“那么請問掌教師兄,連郭靖都敗在那血刀門墨銘智手中,試問我全真教有誰敢言穩贏他。”
眾人沉默了下來,確實,全真教自從前任掌教王重陽死后,無論是他們這一代,還是第三代,或者是第四代之中,都沒有異常突出的弟子。
他們七個的武功其實已經很強大了,郝大通,孫不二,譚處端,劉處玄都是超一流的實力。
而丘處機,王處一和馬鈺已經是絕頂高手了。
只是比起天下五絕這樣的高手,他們就有些不夠看了。
郭靖雖然沒有達到五絕的層次,但也已經是宗師級高手了,連他都不是對手的人,最起碼也是五絕那個層次的人。
而就在這時,馬鈺忽然開口道:“我覺得郝師弟的方法有可行之處,對付邪魔外道,有時候不一定要用正常手段。”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緊接著,一道清脆的女聲傳來進來。
“各位真人,弟子黃蓉拜見!”
“是蓉兒!進來吧!”
們被推開,一身素黃長裙的黃蓉走了進來。
雖然已經結婚生子,并且已經年過三十,但黃蓉的樣貌絲毫沒有變化,俏麗之中帶著一絲成熟的韻味,纖細的身材在長裙的襯托下愈加和豐滿,發絲披肩,用一根黃色絲帶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