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久沒人敢這么跟我說話了,你是第一個,作為恩賜,我可以讓你選擇自己的死法。”
戴維斯絲毫沒有因為陳楚飛的挑釁而動怒,他上下打量著這個在面前可以稱之為弱小的家伙,直起身子。
“那我想現在有了。”陳楚飛聳了聳肩,全然沒有大敵當前的緊迫感。
“戴維斯先生,你確定要在這個地方動手么?”鉑西仰頭望著他:“這可是星際傭兵的大樓!”
“別拿星際傭兵來嚇唬我,這里只是一個據點而已,又不是總部,再說了,現在能攔我的只有你們的負責人,但是據我所知,他現在應該不在這里吧,所以現在這里沒有人可以阻攔我,大不了等你們負責人回來,我親自上門賠罪。”
戴維斯指著陳楚飛,冷聲說道:“那你現在還要保他么?”
“我要保的從來都不是他。”鉑西讓出身后的位置:“我要保的是星際傭兵的尊嚴。”
戴維斯看了看鉑西,又看看了身后的大樓:“那我給你一個面子,不在這里動手。”
說完這句話后,他看著鉑西身后的陳楚飛:“你要是算個男人,就出現跟我打。”
“咱們怎么說?”看著戴維斯那極有壓迫感的身體,蕭訣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
“不管他,我們先去任務大廳看看。”陳楚飛目不斜視,領著其余三個人直直的朝著對面的大樓走了過去,根本沒有看站在一旁的戴爾斯。
眼看著陳楚飛就要走進大樓內,這下輪到戴維斯沉不住氣了,他望著那個瘦削的身影,出言譏諷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東西能夠生出你這樣的慫貨,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兒子,我肯定在你出生的時候就把你溺死在馬桶里,然后尸體丟到垃圾場,大男人連這點勇氣都沒有,還不如死了算了。”
本以為陳楚飛對于這些譏諷言語根本不會理會,戴維斯打定主意就要在這里等著他出來,沒想到在說完這段話之后,陳楚飛居然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在眾人的注釋中,朝著門外走去。
“你別沖動。”呂奕葉拉住了他的衣袖,沒想到陳楚飛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將她的手輕輕甩開,然后堅定的朝著門外走去。
“他怎么了?”呂奕葉有些著急,沖著一旁的蕭訣問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陳楚飛應該是個孤兒,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對于他而言,父母應該算是一個禁忌,可誰想到這家伙居然真的一腳踩了上來,今天看起來應該是不死不休了。”
蕭訣也沒閑著,跟在陳楚飛的身后,并且打量著四周的地形,顯然是準備好了如果陳楚飛有打不過的跡象,立馬基因化幫他。
呂奕葉這才想起來,這么久過去了,確實沒聽陳楚飛提過他的父母,甚至好幾次回地球,他也沒說過自己回家之類的話,沒想到竟然是個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