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全村的鄉親帶著夏涼和保衛者來到了張翠花家的院子前。
“我娘說了,你們不能進。”
癡呆兒子張著手臂呼喊道。
“我去你的。”
一個人高馬大的村民上去就是一腳。
“哇哇哇......”
那癡呆兒子咧著嘴大哭了起來。
眾人正要撞開院子的大門時,院子內突然出來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推開院子的大門,就發現張翠花躺在地上,她的右腳被一個捕獸夾牢牢夾住,看這傷勢,想必她的腿已經骨折了,就算是送到醫院,下輩子也是個殘疾,這捕獸夾是張翠花預防兒媳婦逃跑所放在門口的,沒想到她來的匆忙忘記了這回事,一腳踏在了捕獸夾上。
這也可以說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活該。”
一個村民看到了張翠花這模樣,就上前吐了口唾沫。
“送我去醫院啊!”
張翠花躺在地上慘叫著。
“死不了。”
夏涼走上前,看了眼張翠花的傷勢后,淡淡的說道,這時,偏方內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隨后一道年輕的女聲傳來。
“外面有人么?救救我,我是被拐賣來的。”
夏涼看向偏房的大門,沒等他說話,村里人就主動上前,撞開了大門。
“嗚嗚嗚,終于有人來了。”
屋內那被拐賣的女孩已經哭成了淚人。
“放心吧,你安全了。”
老保衛者走了出來沉穩地說道,女孩看到保衛者來了,那緊繃的神經也放松了。
她蹲坐在地上哭的更大聲了,像是要把這幾天的委屈全部釋放出來一樣,哭著哭著她也沒了力氣,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叫急救車。”
夏涼抱起女孩。
他看了看女孩的氣運,發現并無大礙,應該只是這兩天的驚慌,使她有些精神衰弱,很快,急救車就來了,醫護人員帶走了斷腿的張翠花和昏倒的女孩。
這件事總算是圓滿的告一段落了。
“夏大師,這次多虧了你。”
老保衛者遞給了夏涼一根煙說道。
“行善積德本就是我們相師應該做的。”
夏涼把煙推了回去后說道。
“大師不愧是大師,思想境界就是高。”
年輕保衛者從一旁鉆出,拍起了馬屁。
“走走走,哪有你說話的份。”
老保衛者拍了下年輕保衛者的頭頂。
“我叫申安國,那小子叫甘鳴。”
老保衛者自我介紹道。
“幸會。”
夏涼回道。
“您以后有事情可以找我,這是我的電話。”
申安國遞出了一個紙條給夏涼。
“謝謝了。”
夏涼接過紙條瞟了眼申安國的面相。
“申隊長,你最近有升遷之喜啊。”
夏涼說道,他看申安國官祿宮飽滿,其中蘊含單薄紫氣,這多半是官位高升。
“真的?”
申安國一臉驚喜,最近分局副局長確實要退休了,他也是候選人之一。